被什么事情吓得来不及穿外卦,直接就从房间中仓皇跑了出来。
当她就快要踏下最后一个楼梯时,慌忙的脚下一滑,重重的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你这是怎么了?”掌柜的不解的望着地上那无赖的媳妇,见她白天还趾高气昂,蛮不讲理的模样,怎的才过了几个时辰,就这样的六神无主,魂不守舍了。
“死了……死了……我家那口子死了!”那女人瘫倒在地上,吓得脸色发白,有些口齿不清。
“什么……死了?”掌柜的惊讶的喊了一声,众人也都神色紧张的面面相窥着,一时间,这大堂瞬间变得安静了,恍惚中弥漫着一丝恐怖的气氛。
而坐在一旁的慕容锦听后,神色中到有些期盼,他起身上了楼梯,快速的朝那出事的无赖房间走去。
掌柜与那几个伙计推推搡搡的都不愿动身前去查看,惹得陆离几人一阵白眼。
掌柜与众人见那慕容锦几人全都上了楼梯,去查看尸体,渐渐也松下的心房,蹑手蹑脚的踏上了楼梯,去瞧瞧热闹。
慕容锦一踏进那无赖的房间,就四下张望了一阵,见这房间的桌椅摆设都是整齐的立在原位,丝毫没有一点破损的迹象。
并未有什么打斗过的痕迹,他朝床上那无赖的尸体,徐徐的迈着步子,走近时,他发现那无赖死相安详,身上并无什么明显的伤痕,似乎是在睡梦中毙命,面色有些淤青,像是中毒身亡。
人群渐渐围了过来,他们有些好奇,可心中对死人又十分的惧怕,几十人全都挤在门口处探着身子张望着,却又迟迟不肯踏进这房间一步。
门口嘈杂吵闹,可慕容锦却丝毫没有入耳,只是仔细的检查着床上的尸身,他无意间瞥到了,不远处的圆桌上,还摆着些残羹剩菜。
修长的手指从袖口拿出一个白色的绸缎,在众人的目光中,他打开绸缎,取出一个小小的银针。
他一手抚着长长的袖口,一手拿着银针,在这圆桌上的菜肴盘子中试探着。
当他手中的银针尖儿,从那剩余的烧鹅盘子中取出时,银针依旧没有变色,这桌子上的菜品他都试了个便了,没一个有毒的,难道是自己猜错了……可瞧这男子的死状,的确是中毒而死的,按他的死亡时间大致推算,应该是他上楼前后才对啊,究竟他是吃了什么毒物呢?
就在他疑惑不解之时,他忽然望到,桌子的一角还摆着一个陶瓷碗,里面还装着些许的烧鹅肉渣,慕容锦便又拿起银针,向那瓷碗中探了探,当他从那瓷碗中取出针尖儿时,银针的针尖儿逐渐变得如碳一般的漆黑。
慕容锦看到后,恍然大悟的在心中默念道:“原来是他。”
慕容锦猛的抬起眼眸,眼神像是剑刃一般锋利,他冷冷的扫向了人群中,当他的眼神与某个人对视的时候,那个人的眼睛很明显的在闪躲着,心虚而闪烁,不敢与他对视。
那个人低着头,身子从前排稍稍往身后的人群中移动着,似乎在躲避着什么。
“你不需要躲了,我已经认出你了!”慕容锦低沉而清冷的声音在这房间里回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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