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清淮迟钝的看向他,蓦然回过神,然后沿着他指着的方向温顺的走到墙边,双手扶着墙,止不住的想。
孟梵天终于要罚他了吗?
让他摆出这样的姿势,是要干他了吗?
在客厅,在客厅也没有关系,被人看到也没有关系,反正没人会说出去的,而且这是惩罚,他活该为犯下的错误买单。
寂静中,他等了良久,没回头,不知道孟梵天怎么会这么慢。
然后他听到了东西划过地面的声音,犹如拖着某种坚硬的棍状物,那样尖锐的声音像密密麻麻的针扎在后背。
乌清淮疑惑的想了一会儿那是什么,然后那声音在他身后停了下来。
他知道孟梵天就站在自己身后。
正等着裤子被脱下来,出神了几秒,乌清淮听到了十分响亮且沉闷的一声,断裂的一声。
失去平衡的身体扶不住墙,跌在地上,他呆了一会儿才惊恐的发现那骨头的断裂声来自自己的身上,巨大的痛苦瞬间通遍四肢百骸。
他尖叫了起来,恐惧的眼泪迅速充盈至无辜的杏眼。
他终于看到了孟梵天。
对方面沉如水的站着,连衣服和鞋子都没有换,手里握着一根坚硬的铁棍子,手背上的青筋在乌清淮的痛哭中渐渐消失,恢复平静。
孟梵天把铁棍扔开,注视着他惊恐的一张脸,淡淡的说,这样你就跑不了了。
早就候命的医生和护士匆匆跑了进来。
第19章
用尽各种手段都没有找到逃离海岛的鸦鸦,孟家兄弟回到主宅时的情绪都很糟糕。
孟知佑非要跑上楼去逼问乌清淮,被保镖死死拦下。
小少爷,先生不准任何人打扰。
滚开!我要见乌清淮!鸦鸦呢?他把鸦鸦藏哪儿了?
在临行前晚和鸦鸦闹别扭导致没一同去海岛旅行的孟知佑没想到对方居然就这么失踪了,只是一两天没见到鸦鸦,他就自己气消了,还想着等人回来了要怎么样才能自然的和好。
可他没等到,偏偏最后一面又是那样不愉快,让他悔得肠子都青了。
同样找了好几天的孟知礼也神色僵硬的在不远处站着,神色憔悴,目光发直。
相比起孟知佑的歇斯底里,他更冷静,却看起来更不堪一击。
爸呢?让我们见见他。低哑的声音透着难以掩饰的疲惫,孟知礼的眼里蒙着一层阴翳。
保镖只听孟梵天的命令,被孟知佑愤怒的打了几下也不还手,依然尽职尽责的拦着他们。
动静闹得太大,穿着睡衣的孟梵天从主卧里走了出来。
他将身后半开的门虚掩着,不快的看着两个失了风度的儿子,严厉的训斥道,吵吵闹闹的,成什么样子。
一见他,孟知佑的目光就盯向了他身后卧室门的缝隙,咬牙切齿的说,他一定知道鸦鸦在哪里!爸!你让他把鸦鸦还给我!
孟梵天沉着脸时不怒自威,又带了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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