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的脸刮的生疼。
车站十分破旧,荒草和青苔爬满了石柱,两盏灯要亮不亮,仿佛随时都要熄灭。
周雅害怕的握着花臂男的胳膊,声音发抖的说:“我们可不可以不跟着去啊?”
前方一定是危险,这毋庸置疑。
虎哥说:“你这时候跑也是死,只有进到里面,才能找到逃生的出口。”
阮时衡没说话,他只觉得冷,想走快一些。
出了车站,有一辆面包车在等他们。
“汤叔,这个点还让你出来接人,辛苦了。”
那背着黑色胶袋的哥哥开口,弯腰进了后车厢坐着,哪怕是坐在车上,他们兄弟俩也没放下背后背着的东西。
阮时衡他们坐在前面,不多不少,车正好可以坐下他们五个人。
面包车里有股莫名的腥臭夹杂着草药的味道,让人忍不住皱眉头。
开车的司机是个六七十岁的老头,身体枯瘦眼睛浑浊,他听见那话笑了笑,咧出一口黄牙。他把手里的烟枪在方向盘上敲了敲,吸了一口后安逸的眯了眯眼,才发动了车子。
“族长早让我等着了,你们俩小子跑这趟也不容易,早跟秀文家说过了,出去也没用,不听,最后还不是要回来。”
他的声音嘶哑,一双眼睛在夜里像只成精的黄鼠狼,通过后视镜在人身上打转。
阮时衡和他对上了视线,他嘿嘿笑了笑,移开了视线。
兄弟俩没接话,那老头又继续说;“族里好些年没来外乡人了,这一来来几个还挺热闹,也挺重情义,知道来送秀文家最后一趟。”
NPC的话语里能够透路很多信息,这是虎哥开始就说了的。
他一说,大家就把视线落在了兄弟俩背的东西上面,不出意外那里面就是‘秀文家的’孩子,按照面积来看,应该是两个人,而他们的身份是来送朋友一路的人。
阮时衡提取了关键信息背景,一个封闭的存于冰原里的族群,疑似诅咒的存在,曾经秀文家的两个孩子不相信或者是其他原因,离开了族群去了外界,然后尸体被两兄弟背回了家。
周雅和花臂男是后知后觉的存在,看见大家视线往后看,好一会儿才明白。
周雅的脸色刷一下变得惨白,压抑住了自己的尖叫,花臂男脸色也不好看,低低咒了一声‘鬼地方’。
余岁的眼角余光不由自主的看着那个男人,他比他想象的更为冷静,甚至毫无波澜。他捕捉到了他的视线,对他路出一个近似于无的兴味的笑。
那个笑像是吹动附着在野原上微末的火焰的风,在刹那之间火星以难掩之势燃了整片荒原。
余岁的呼吸急促了一些,仿佛在阮时衡的身上嗅到了同类的味道。
余岁被卷进这个游戏的时候并不慌张,取而代之的是兴奋,一股压抑许久的冲动在心里破土而出,让他对阮时衡产生了极大地兴趣。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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