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礼不想理他们,干脆抱着胳膊去了远一点的地方待着。
奈何,那群人根本不放过他,他坐到哪儿,那些人就围到哪儿。
“将军,说说嘛,哥几个还没听过这样崎岖坎坷的感情经历,以后也可以出去喝酒和人吹嘘了!”
“嘿,到时候我们就是皇家秘闻的第一掌握人,说不定还能把故事卖给说书的,大赚一笔!”
那些人不依不饶,兴致盎然,大有一探究竟的架势。
要是论打架,那顾知礼绝对不能输。可俗话说得好,伸手不打笑脸,被一群人扒拉的他,只能抱头鼠窜。
朝歌看着这幅情景不禁觉得好笑,顾知礼也有被缠得头皮发麻不知所措的时候。
“好啊,你居然躲在那里看笑话,看我怎么罚你!”
顾知礼抬头看到朝歌在一旁瞧热闹,脸上的笑藏都藏不住,顿时挣脱那群人,叉着腰跑过来了。
居然这么快就被嘲笑了,他以后还怎么正夫纲?
“哎阿礼你当心点,别跑那么快,腿上的伤刚包扎的,等会乱动又要挣裂开了!”
朝歌赶紧叫停,自己主动走了过去,瞪大了眼睛,鼓着腮帮子出了一口长气,对顾知礼的这种行为十分不满。
两个人正在互相不服气地教训着对方,突然那个铁笼子发出一阵动静——
“啊呜啊呜呜呜!”
笼子里的野人醒了过来,他惊惶地在笼子里四处打探,想要出来,用头撞着铁笼。
发现撞不开后,他又用牙去咬,用手去硬掰,和野兽的习性差不多。
没多久,他就头破血流,指甲也裂开了,伤心地发出呜咽的声音。
由于他挣扎得太过激烈,一时间没人敢靠近。
“小暮,你不要害怕,我在这里!是我,我是朝歌,是你的阿朝。”
朝歌没有一丝胆怯,反而全是心疼,他已经在心里把他当成暮歌了。
哪怕不是,好歹,也能有个念想。毕竟他们是如此相似。
“啊呜呜呜…”
野人看到朝歌后,果然就不再用脑袋撞铁笼子,而是朝着伸出胳膊来,拼命挥舞着。
“陛下您退后,他这样发起疯来怕是会伤到您,刚才抓住他也不容易,这人厉害得很,比那狼还凶。”
丁裴赶紧拿了剑,把朝歌挡在身后,瞪了顾知礼一眼,似乎在埋怨他怎么不看好陛下。
“他不会的。”
朝歌肯定地摇摇头,想要继续往前。
他不会忘记,暮歌是在任何情况下都要保护他的人,曾经明里暗里为他挡去了很多伤害。
就连打雪仗的时候,这个顽固的孩子都舍不得把雪球往他身上扔。
看到丁裴手中的剑在朝歌旁边,那笼子里的野人眼中的绿色更加幽暗了,闪动着诡异的光芒,嘴也龇了一下。
“哗——”
猛地一声碰撞,结实的铁笼子竟然散架了,那野人从变了形的笼子里冲了出来!
“护驾!护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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