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厕,那还需要多想?脚步加快几分,往茅厕奔去。
就算茅厕里有人,他都要将他给踢出来!他可是杨府里面,仅有一人才能压制的大公子。
在心惊胆战之中,好不容易走到茅厕外,急忙伸手拉门。
可一连使劲拉扯几次,门竟然没开!
他确定了,茅厕里真的有人!
那会儿满脑袋都是屁股,不是,那会儿满脑袋都是急急急,才抬脚要踹门,屁股紧紧缩在一起,又双手捂住屁股,整张脸扭曲。
“里面的,赶紧给本少爷出来!不然本少爷打死你!”
他难以想象自己那会儿的声音是多么的额,可怕?不对,是别扭吧。
静——
小杨风青气啊!被急急急充斥的脑袋也不知跑去找别的茅厕,就跟那个茅厕给杠上了。
“等本少爷打开门,看我不将你打出屎来!”
用力拉扯,还是没能打开。
脚又踢不了,着急间,看到门的上端与茅厕门框还有一尺半宽。
不敢蹬踹的双腿也不知那会儿是如何支撑他爬上五尺高的门板,反正智慧的他就是爬上去了。
已到爆发边缘的他,在下一刻,身体停止了动弹。
一上一下,两双至真至纯的眼睛相望。
他看到,那是鹊溪芷。
她抬着头,眼睛里至纯,纯纯的惊恐。双手拽着门板的绳子,绳子在绑绳子的小木柱那还绑了很多圈。
她没有叫喊,可能是她如何也想不到,堂堂杨家大公子,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唰——
杨风青从门板滑落,屁股的急急急还在,但脸上额火辣感更加明显,双手捂着屁股往院子奔去。
那晚任凭杨顶天如何喊,杨风青都没有去吃饭,因为他知道鹊溪芷一定在。
叫丫鬟去拿来些吃的,胡乱吃过后,在满脑袋都是‘母亲快回来’和‘明日她就离开了’的想法里,迷迷糊糊入睡。
那几日,他忘了母亲去做了什么,反正没有在杨府。
而他小时候睡觉有个习惯,抱着母亲睡。
没了母亲,这几日他都是让丫鬟拿来一层棉被,抱着棉被入睡。
入夜很深,熟睡中的杨风青翻身,习惯性的搂抱旁边的被子。
习惯很神奇,前一个呼吸杨风青还是熟睡,下一个呼吸杨风青就醒了,就因为抱住的东西比习惯抱住的母亲和棉被小很多。
惊恐起身,直视那个奇怪的东西。
月光穿过窗户照进来,再洒到床上。
他看清楚了,又是鹊溪芷!怎么又是鹊溪芷?!她不是应该在不远的院子吗?
想不通,脸已开始发红,因为茅坑的事臊的!
正要翻身回去,假装什么都不知道,鹊溪芷非常巧合的也醒了!
那晚鹊鹤和鹊溪芷就离开了,离开之前,不断哽咽鹊溪芷说一定要杀了他。
杨风青双手捂脸,语气里都是蛋疼。
“我的个娘啊!怎么就被裘弘深给勾起了这段回忆,我都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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