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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企业现在指什么活着呀?”一听他这么说,吴昊有些不解的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活是活不下去了,企业百分之八十的职工放假在家,自谋职
业。”
“那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呢?”
“留守,靠出租企业厂房设备收点租金,开点基本工资。”
“厂里没有试着寻找一下出路?毕竟是二万来人的大厂,这样下去,迟早要破产的。”吴昊皱着眉头说道。
北方纸业是一个例子,如果不是债转股,及时的实行国有企业改革,最后只有破产一条路了。
“其实现在已经资不抵债了。光是外债有几十个亿,整个机械厂加在一起,砸锅卖铁,也堵不这个窟窿呀。”
“那为什么不破产呢?”听熊大伟这么一说,吴昊有些不明里的问道。
“不敢破,银行不让。如果不破,厂子在那摆着,虽然不值那些钱,但总是有东西的,帐面说它是多少钱,多少钱。
但要是真的一破产,清算小组一介入,一清查、核算,明明只是十万块钱的东西,帐面却是一百万,甚至更多,这个窟窿不一下子露出来了吗?这个责任要太大了,必需要有人承担。谁承担?当然是现任的这些领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不破,过个二、三年,现在的领导一卸任,问题往下一推,不用自己担这个责任了。”熊大伟看来对企业研究的较透。
“按你这么一说,算推给下一任,但终究还是要有人承担的。”
“对呀,反正不是我,我也是从任这样接的锅,爱谁承担谁承担吧,最后看谁倒霉了。”熊大伟不屑的笑着说道。
“大伟,那我能问问你,一个月能开多少钱吗?”
“我还好点,因为有点技术,能挣点外快。厂里那些技术工种,有手艺的也还不错,最差的是原来行政人员和技术不精的员工了。留守职工一个月一千五百块钱的生活费用。我一个月平均下来,三千还是有保证的。你也知道,我是从农村出来的,现在住的是厂里分配的房子,小了点但起码还能住,很满足了。”熊大伟轻轻的笑着说道。
听熊大伟这么说,吴昊的心里还是有一丝酸楚涌了下来。
学的时候,两个人曾经聊天过,大伟家里还有个弟弟,负担自己要重得多,生活自然自已还不如。
那时候农村出来的孩子因为在家干农活的原因,所以,看起来要城里的学生壮实的多,也能吃的多,住校食堂是份饭,很难填饱肚子。
如大伟这要的学生,能交起伙食费不错了,怎么可能还有零花钱买吃的,所以,每年假期一结束,返校的时候,这些农村学生带的最多的,是用玉米面炒成的“炒面”。
为了口感好点,带一包食用的糖精。炒面用热水冲好后,放一、两粒这种食用的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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