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歇下来,只慢慢走在街上。
这时候路上只剩下三两个摊贩在收拾东西,赵子言也跑回去从湖边收回剩下的一点东西,又给了谢过了临时喊来的那人,依诺这段时间卖的钱都算他的。接着,赵子言就恰好地落了两个面具在地上,又由那位公子捡了面具起来。
公子捡着面具跟在一边,赵子言开口说:“今天真热闹啊。”
“嗯。”
“街上的人也很多。”
“是啊。”
“喝酒吗?”
此时正好路过一家酒馆,店家收拾着东西像是要关门的样子,赵子言在这门口停下脚步,然后这么问了一句。
之后,得到肯定回复的他,就在公子的咳嗽里自己喝了不少。
喝完公子主动付了钱,然后两人别过。
赵子言把东西送给店家了慢慢走向客栈,想着今晚虽然没有宵禁,但这么晚了还出城也不好,而那位公子则在闲逛了两圈之后,才慢慢一步步走了回头路。
路上一片安宁,直到到了院子门口,他见到了那位姐姐,和旁边的两位焦虑地向天祈祷的护院。
一切和以前没什么不同,出去了还得回来,回来了还得在里面生活。
第二天,赵子言因为昨晚喝了不少酒的缘故,醒得有些迟。
他坐在床上好一会,才如梦初醒地抹了把脸,然后喊了小二,又在洗漱完毕之后趴在了桌子上。
——穿越者也过得很不开心呀。
赵子言想到自己问了白桦的事,想起穿越者被丫环摆一道之后又被叶婉卿闹着要解除婚约,之后澄清事实了,却因为之前的事了,他也不愿意继续婚约,也跟着一起闹,于是,在双方都不愿意的情况下,两边的家长秉着结亲不成也不结仇的原则,就悄悄退婚了。二姐跟二姐夫作为牵线的人说了声抱歉,大家也没多怪,只说造化弄人,一个不能接受妾室的存在了要退婚,另一个在澄清后不能接受不信任了也要退婚,明明没多大的事,却闹到这种地步。
之后,赵子言也知道穿越者在这里过得很不习惯,生活环境的转变让他在任何地方都无所适从,而父母的不同教育也在不同方面给了他很大的压力。
所以,对于穿越者本人,赵子言其实是在做了很多心理准备之后,才去接触的。
——他很抑郁。
因为穿越者的这种情况,赵子言在心情复杂之余,还是想起了三姐,太早的时候,他并没有记忆,所以他也不清楚三姐当初有没有出现这些状况,但是后来大些了,他也会记得三姐有时候会被罚:父亲在大多时候并不要求他们这些子女怎样,在哪些方面有多少建树,但是对于个人品行,平时举止,乃至于名声好坏,他却只对着自己了因为身体放过一点点水,其他时候都是特别严格的。
所以,三姐一些时候调皮了,还是会被罚着跪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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