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白清华这些日子以来,也听了一耳朵束家的事情,束家老爹在府衙做刽子手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再说这也算是为官府当差办事,不是束老爹做,那也有旁人做,算不得什么小吏,但刀下也斩的多是穷凶极恶之人。
但民间对这一块却很忌讳,刽子手就算是在下九流里,那也是极不入流的一门,更别提是那叫百姓们闻之生畏的‘千刀万剐’。
所以说不体面带忌讳的营生,会累及家里妻儿老小的名声,但在底层讨生活的,当初只为了能吃上一口饭,名声这种东西,哪里还顾及得上。
但官府对‘金盆洗手’的刽子手,一向仁义,不会轻易透露其的身份,换个地方讨生活的大有人在,为什么偏偏束家往前的行迹被闹得单县人人皆知?
白清华将肉丝放了回去,宽慰人道:“外面人忌讳这个,在家里人面前有什么忌讳的,横竖都是吃饭的本钱,谁也不比谁高贵,有手艺是好事,这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的,得看天赋,表妹若是个男儿,想必日后必定有一番成就。”
燕燕也想过,她要是男儿身,她就去做大楚最顶尖的匠人,然后赚多多的钱,娶一个漂亮温柔的媳妇,再生一大堆孩子。
但没法子啦,她是姑娘,这辈子也只有给男人生孩子的份。
三言两语,燕燕的伤心来得快,去得更快,她复笑逐颜开,凑上前道:“你都说是若是了,可惜天底下没有再回娘胎换个身子的好事,表哥往后有成就便成,我就在家给你洗衣做饭带孩子!”
这个丫头,说话嘴上是从来不把门的,起先在白清华面前还能装一装,如今是样子也不愿意做了。
白清华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我又突然觉得,幸好你不是男子,不然大楚得有多少姑娘要遭殃。”
燕燕朝他龇牙咧嘴,全当是夸奖了。
后日就是柳莺莺出嫁的日子,她打明儿起就得待在家里不能出去了,中午她为自己的爹爹送了最后一次饭,往后嫁为人妇,再想顾着爹娘,只怕是难。
她出来时,看着白清华正在写着什么,侧了一眼后,看到那句‘秾艳一枝细看取,芳心千重似束’,不由低吟道:“又恐被,秋风惊绿...”
白清华闻声,停住了笔,起身见礼,“柳姑娘。”
柳莺莺在自己爹爹那里已经得知了白清华的来历,她一向持重有礼,见到这样的郎君,也按耐住福了福身,“这首夏景,原是以榴花写闺怨美人的,没想到白公子也爱这样婉转双调的伤春悲秋。”
白清华笑道:“借闺怨,舒郁志,这词写得很好,不过我是为了自家表妹,却不是单爱这词。”
制大制枭。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秾艳一枝细看取,芳心千重似束’,其中便含了束与艳,白清华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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