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师傅。
“他怎么样了?他到底怎么样了?!王爷,你说啊,请你告诉我!这里面的那个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琥珀猝然拉紧他的衣袖,双眼通红,痛苦地询问,那眼底的凄凉绝望,怎么也挡不住。
。。。。。。
067他终究要死的
他瞥了她一眼,奇怪的是,她的满心心酸,居然连他都隐约察觉的出。
那是一种,被逼到悬崖峭壁,贴着冰冷石壁,走在那稍不用心就要摔下万丈深渊,粉身碎骨的——绝望和后怕。
南烈羲说话的语气,依旧疏离,若不是她眼底的炽热痛苦太过灼人,他也不可能跟她袒露朝政。
“是个落魄文人,今日有人拆穿,他于十年前写下反对朝廷的诗词,已经送往刑部大牢——”
文字狱。
琥珀心头一冷,蓦地双腿一软,身影有些摇晃,几乎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会怎么样……”她眼神摇摆不定,依旧没有松开手,她手心的温度太高,已然穿过他的袍袖,沁入南烈羲的皮肤。
他蹙眉,冷冷吐出两个字,却没有甩开她的小手。“死罪。”
她微微怔了怔,似乎不懂死罪的含义,眼神落在南烈羲的眼底,柔嫩的唇儿开始不自觉轻轻颤抖。
她的反应,实在太过异常,南烈羲总算沉下气来,不疾不徐地跟她解释。“这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吃斋念佛的人,也会继承老祖宗的手段,这些提着笔杆子还不安分的文人,留着可是个祸患。”
他里面不温不火的讽刺,也是朝着皇帝去的,不过从南烈羲看来,若此事当真,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当权者为了巩固自己的江山社稷,自然要小心一些,哪个皇帝的朝代,是没有牺牲过一些性命的呢?
他说的冷淡轻巧,宛若任何一条性命,都无法让他同情怜悯。
琥珀的脸色白了白,无力的松开了双手,眼神多寂寥。
十年前的诗词,为何偏偏今日被揭发?
真的这么巧吗?
“你认识这个人?”南烈羲猛地起身,俊挺颀长的身子,逼向她的方向,似乎看出了些许端倪。
琥珀却蓦地身子一抖,别开视线,螓首压得很低,紧紧抿着干涩的唇,宛若受惊的兔子。
他不耐,低吼一声,一把扳过了她纤细的肩头,“说话!哑巴了?!”
“是教我读书的师傅。”琥珀低着头,低声呢喃。
“什么?”南烈羲蹙眉,这一句话落在他耳边,他的脸色却愈发难看起来。
“这个被反诗牵涉入狱的陈景,是宰相府请来的教书先生,教了我好几年。”她蓦地抬起毫无血色的苍白小脸,凝神望着那冷峻俊颜,一个字一个字,说出口,字字清晰。
南烈羲黑眸一眯,危险的寒意,在其中游走蔓延,他的手掌,狠狠扣住她的胳膊,不让她挣脱。“你去找他了。”
“我只是前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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