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谢。”傅以砚说着,偏头看了他一眼。
程沂很难形容他这个眼神。
那不是客套地说“不用谢”时的眼神,不是接受道谢时的坦然也不是被道谢的欣喜,反而类似于一种后怕和责怪。
对傅以砚来说,这从来不是一件值得感谢的事情,哪怕程沂不会对他表示任何的感谢,哪怕做这件事需要付出比现在更多倍百倍的代价,他也绝不可能不会做这件事。
这对程沂来说是飞来横祸,对傅以砚来说更是如此。
在这样的心境下,程沂的道歉,不是夸奖,而是刺耳。
但是他都没有说,而是顺势说了一句“不用谢”。
程沂和他对视,心中莫名地有些慌乱,也渐渐沉默下来。
两人对面沉默。
“你……要不要先解决一下?”程沂突然说,意有指。
“……”傅以砚没说,表情变得有些微妙。
“一直这样,不会坏掉吗?”
毕竟看傅以砚这样就不是一般的情|动,真的是反应蛮剧烈才会有的表现了,都是男人,虽然程沂一直不|欲,但也知道到这个地步硬憋的对身体也是不太好。
虽然,一帮人到这个程度也根本憋不住了。
哪还能像傅以砚这样,不往他下半身看,根本看不出来,神色冷漠地像是在看财经新闻。
“不用,现在比昨天好多了。”傅以砚说。
程沂:“……”
好家伙,信息量有点大。
“那……就这放着?”他试探着问道。
这样不太好吧?就等着它自然消下去吗?
但是感觉他醒来后,也跟傅以砚说了好一会儿话了,这压根没变化啊,得等到什时候才能那么……消下去?
傅以砚看上去清心寡欲,衬衫都要系到最上面那颗,而且跟程沂结婚前他都还是个雏,一开始程沂都快以为他是性冷淡……但是估计也只有后来的程沂才知道,傅以砚狗屁清心寡欲、性冷淡,他就是牲口,永动机项目应该来找他要数据。
傅以砚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那目光让程沂感觉自己连皮带骨都被刮干净了似的,才听到这人不紧不慢地说:“算了,你先出去一下。”
“唔,那我先下楼做点吃的?”程沂问他。
“不用,吴阿姨已经来了,你想吃跟她说就行。”傅以砚说。
“……”程沂挠头,“那也。”
虽然他对傅以砚已经熟悉到很难再有害羞的情绪了,谈论这些原本好像也跟吃饭喝水一样自然普通,但是这时候却又莫名感到了一丝尴尬。
总觉得对话有些诡异(?)
他下楼,楼下的吴阿姨已经在厨房里了,看到程沂后就热心地上来问他吃。
对吴阿姨,程沂还是有一些印象的。
刚跟傅以砚结婚那会儿,也是吴阿姨在家里做事,还有另一位姓陈的阿姨。程沂其实不喜欢家里有人照顾,后来两位阿姨渐渐到了退休的年龄,程沂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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