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无事,不是都挺好的吗?”
秦资的心被狠狠的刺了一下,脸一下白了,手剧烈颤抖着,这叁年里,是他过得最苦涩最为煎熬的叁年。
他终于尝到了报应……
她说“以后别再见了……我看着心烦。”
轻飘飘的几个字,沉重的砸在男人脸上,这比她当场甩自己一耳光还要难堪。
他绝情,她更是。
蔺淮洲组了个台球局,约上秦资,前些日子几个私下拿秦资和温璟打赌的富二代也来了。
秦资一脸生人勿近的模样,蔺淮洲哑然,勾着他的肩膀调侃“又在小璟妹妹那儿碰了壁?”
秦资懒散抬眸,扫了他一眼,低头笑笑,扯开搭在身上的那只手,挪回视线,开球。
球撞台桌,清脆的散开。
台球室偶尔响起轻微的撞击声,秦资扫了眼中袋,架杆,瞄准,出杆,快准狠。
蔺淮洲拍着手,秦资在玩上面简直就是天赋异禀,玩女人也是。
纵是玩的,无论是棋牌还是桌球,都是有规律可寻,秦资精明算计,在自己熟悉的领域,玩了一辈子,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最后还不是栽在温璟手里。
人心,最是难猜。
蔺淮洲有些心疼的拍了拍他的肩,他有幸见过温璟临走前的神情,不沾一点的眷恋,心比他们都要狠,果断洒脱。
秦资有的追了。
蔺淮洲点了支烟,递给他,秦资还保持着俯身瞄球的姿势,嘴里叼着烟,烟气刺的他眯了眯眼,松松挥杆,球入袋,秦资咬着烟嘴懒散笑笑,胳膊肘拄在球杆上。
“喝酒吗?”蔺淮洲问。
秦资扫了眼他高举在手里的威士忌,摇了摇头,嗤笑“还是算了。”
呦,稀奇。
蔺淮洲挑眉“怎么的?”
“喝了酒就会格外想见她,再跑到她那儿耍酒疯,那样她怕是更不待见我了。”
得。挺有自知之明。
过去叁年,蔺淮洲没少陪他喝酒。也醉过,成宿成宿不要命的喝,每次一醉,他嘴里都是温璟的名字。
这叁年,秦资往医院跑的时间比老宅还多……
蔺淮洲叹息。
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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