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为午夜娶亲,故而被唢呐声惊醒的山民并未觉得有何奇怪。唯一让他们疑惑的是,十里八乡均是沾亲带故的亲戚,他们怎么没听说有人要娶亲?疑惑归疑惑,当唢呐声渐渐小去,他们亦翻身继续睡去。许是怕新娘被人劫了去吧,才未有相告,毕竟在这穷山僻壤的地方,能娶上一房媳妇,那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而他们不知道,唢呐声下正进行着一场厮杀。
经历过数次遇袭的茯苓从容地将明德护在身后,而明德在冷眼旁观战局的同时,不忘吹响手中的唢呐,并催动内力、使唢呐声听起来忽高忽低。
“收好!”明德把手中的唢呐往茯苓怀里一塞,脚尖一点,闯入战局。
银色的月光下,一抹红影携着银光,闪过之处便是血珠飞溅,在众人还没做出反应时,那抹红影已袭向下一个目标。聂铎见状,脸色大变,别人不晓得,他却知道明德的视力尚未恢复,可他无法脱身追上,太快了,纵然拼尽全力,他仍然无法看清红影的移动方向,不,那已经不是一抹红影,而是一道红光!
“呃。”聂铎望向从他眼前迅速划过、却没有对他做任何示意的明德皱起眉头,回看四周,他的手下也没有遭遇新敌,此刻正与他一样,用惊诧的目光追着那不断从眼前划过的红光。
没错,明德的匕首并未使敌人致命,但所谓利刀割肉亦不过如此。才半刻的功夫,跟了他们几天的杀手,每个人或肩部、或手部、或背部,已是血肉模糊,哀嚎声在寂静的黑夜里响成一片。
“不留活口!”明德冷然地留下一句,跃出战局。
聂铎一怔,连忙收回心绪,上前迎战。而明德则提着滴血的匕首走向茯苓:“把衣服脱了!”
“……”茯苓迟疑了半刻,还是依着吩咐,脱下了外衣。
“你跟我来!”明德拉起茯苓的手走向一处小树林。
以聂铎为首的一干护卫,自然是把这番对话收入耳中,可眼下的战局,容不得他们分心。
偏偏树林里传来了让人浮想联翩的对话,
“少爷,这么做可以吗?”
“为什么不可以?”
“我觉得无论怎么掩饰都会被人发现的。”
“那就做得自然一点,别人就看不出啦!”
“可是……”
“没什么可是,我是少爷,我说了算!”
“但是……”
“哪来什么但是,别磨叽了,动作快点……”
“我……”
“我知道你是第一次,但你跟着我总有第一次的!”
“这……”
“算了,我来,你别动!”
……
这是什么对话!
已结束战局的过来人,面面相觑。
他们该怎么办。
“那个……我们就当不知道。”聂铎黑着脸,沉声道,“毕竟,毕竟茯苓没有叫,也没有哭……”
“金双,你好了吗?你进来,茯苓不行……”还没等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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