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充满了戏谑的调戏话语,也只有不羁张狂的自己才能说出了。
越星河笑意更浓,他抚摸着陆逸云那张不再年轻的面容,手指轻轻停在了对方更为冷硬的下巴上。
看着对方抿紧的薄唇,他的脑海里又浮现了出了这副唇当年是怎样羞怯地对自己叫出了一句夫君。
之后的这十多年,自己再也没听过那样一句暖人心脾的话语。
那时候的他们皆是年少轻狂,义无反顾只为所爱,任这世间白云苍老,沧海桑田,皆与那一夜的他们无关。
“逸云,那个晚上我们彼此把身体给了对方,只可惜”越星河抚额一笑,声音自然是充满了苦涩的。
他弑父夺位,好不容易成为墨衣教之中,又叫他如何甘心为了陆逸云放弃一切。
他到底是没能放弃,所以才会让自己和陆逸云陷入十余年来的痛苦折磨之中。
但是若有朝一日他能预料到今日自己和陆逸云之间那始终割不断的纠缠,或许当年他的选择便会不同。
只可惜,人不言当年,只缘当年不可追。
手缓缓地钻进被子抚摸着陆逸云瘦削的胸膛,一路往下来到对方平坦的小腹上,最后停留了在了那个敏感的地方。
说起来,他们已是很久没有像样地做过一次爱了。
带着几分激动揉弄着陆逸云被褥下面,亵裤之下那团软绵绵的东西也跟着硬了起来,越星河自己也已是兴奋不已,另一只手不自觉地便握住了自己那根。
“逸云”
沙哑的嗓音带着一丝热切的呼唤,越星河眨动着自己睫毛漂亮的碧眼,那碧玉一样的色彩竟像是被火焰点燃。
或许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躺在床上的陆逸云眉头竟是微微紧皱,抿紧的唇也轻轻张开。
许十三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越星河坐在床头一手抚弄着他自己衣袍下面那处,而另一只手竟是伸到了陆逸云的被褥里。
这还是半年来,许十三第一次撞到这样的景象,而之前在他没来的时候,只不知这魔头已对谷主做过多少次如此不堪的龌龊行为。
“越星河,你住手”
许十三想也没想地上前便拽出了越星河的手,看到对方一脸的意犹未尽,许十三无名火起,竟是拽住越星河将他摔在了地上。
“你这畜牲谷主都这样了,你还对他我要宰了你的手”
功力早已全失,且旧疾缠身的越星河身体一直不比躺在床上的陆逸云好多少,他被许十三这么狠狠一摔,竟是半晌也爬不起来。
没一会儿便有紫衣卫们冲了进来。
“将他即刻押往甲字监”
越星河勉强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碧眼里却是无畏。
“我们约定的时间还没到,还有半年。”
“呵,还有半年好你不去甲字监也行,你对谷主犯下如此大不敬之事,怎能不受一点惩戒来啊,挑断他的手筋”
越星河双目一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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