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今晚是不能在这里逗留的,他送秦三娘回到沈府,扯谎道:“恩师请我去他家中一聚,你自己歇着,我出去应酬。”
曾经教导过皇九子的太傅:哈嘁!
秦嫀心中腹诽,你那恩师不知道你成亲了吗?这般没有眼力见。
不过想想也不奇怪,这个时代的男性,大部分都非常大男子主义,根本不会想到这些。
要找个像她家夫君这样的好男人,纯属不易,她很是知足,点头笑道:“好,夫君去罢,记得要送礼,好好与恩师聊聊。”说罢又噗嗤一声笑了:“我真是啰嗦,像夫君这般尊师重道的人,自然不用我提醒的。”
赵·尊师重道·允承:“嗯,我走了。”眼睛瞟着笑盈盈的秦三娘,脸上有一丝丝等待。
秦嫀踮起脚尖,捧着他的脸,重重亲了一口,不满足,又纠缠了数下,直到银丝连连,使人面热心跳。
“明日是十六,你便不用再去国子监了,对吧?”秦嫀一算这个时间,顿时心情大好,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
这个笑容刺痛了赵允承的眼睛,赵允承脸色一沉,并不想跟秦三娘讨论明天,他没有明天:“我走了。”
“路上小心,爱郎。”秦嫀在他身后说道,很是温婉贤淑。ωωχsΠéω.℃òM
摄政王不由心软,一边念着女人真麻烦,一边回过身去,搂着爱他如狂的小娘子,重重亲了一下。
……再怎么说,这事也不赖秦三娘。
算来算去都是白衣的错。
心情复杂地回到摄政王府,夜不算特别深,赵允承唤来高远,吩咐道:“你,去准备一份妥当的中秋礼,给陈太傅送去。”顿了顿,撇嘴道:“就说是感谢他教导过本王,谢师礼。”
高远一愣,谢师礼?
这么突然的吗?
那陈太傅以前确实教导过王爷,算是王爷的恩师,不过王爷十八岁那年起,便不曾再和陈太傅有所来往过,怎么突然却想起了他呢?
这不是王爷的性子啊,由不得高远不多想!
赵允承见他还不快去,催促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高远哪敢忤逆他的命令,连忙唱了一声喏,然后赶紧去备礼。
意思意思维护了一下自己尊师重道的人设后,摄政王进了书房,一甩袖子,气势汹汹地磨了一滩墨,开始奋笔疾书。
赵允承现在很生气,想到白衣那个混账竟然想瞒着自己娶妻生子,他便怒火滔天,他在信中写明:‘你这混账,本王已知晓你在外面藏了个女人,若是不想那秦三娘丢了性命,以后就莫要再去寻她,否则,休怪本王刀下不留人。’
而后,赵允承还在信中写道:‘你想幸女人也行,本王不是那等不通情达理之人。但不能去寻那秦三娘,因为本王看她不顺眼。你大可以去找其他的女人,只要不诞下子嗣,本王不加干涉。’
虽然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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