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探的关于伯府的消息在饭桌上说了出来。
时正坤对伯府确实比较关注,连忙问道:“又出什么事了?”
曾雨薇:“还不是那赤焰貂闹的,武安侯府和南和伯府不是花了五千两银子买解药吗,二姐让伯府和她一人一半,把这五千两银子给担了。”
说着,嗤笑了一声。
“五千两银子可不是一笔小数,伯府平日里的开支本来就吃紧,今年这个年,伯府怕是要过不好了。”
时芙冉也笑着说道:“都是那一家子闹的,他们没回来之前,伯府多太平呀,他们一回来,这才多久,就出了这么多事,府里的人对他们肯定会有意见的。”
时正坤对于将自己至于尴尬境地的时正和一家,心中确实有诸多不喜,他心里一直较着一股劲儿,会有意无意的和那一家子进行比较。
如今听到那家子又给伯府惹麻烦了,因被人非议而郁闷的心情确实好了很多。
也不知父亲、母亲会不会对那家子感到失望,会不会后悔接他们回来?
时玉华让娘家出银子承担武安侯府和南和伯府买解药的银子这事,时大夫人并没有隐瞒,府里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各房见时大夫人主动出了这笔银子,都没说什么。
之后见时大夫人还让时芙琳罚跪祠堂,才纷纷上前劝说。
“马上就要过年了,干嘛这个时候罚孩子?”
“琳姐儿已经知错了,大嫂就原谅她吧,天寒地冻的,别把膝盖给跪坏了。”
时大夫人不为所动,足足让时芙琳在祠堂里连着跪了三天才作罢。
“听说大伯母很疼七妹妹的,没想到这次居然罚得这么重。”
在祠堂里跪三天,一想想时定浩就觉得膝盖疼。
时芙昕淡淡道:“人嘛,只有割了自己的肉,出了血,才会知道有多痛,才会长记性。”
对于这事,时老夫人并没有什么表示,不管是大夫人私掏腰包出银子,还是罚跪时芙琳,都没说一句。
众人觉得,这次的事,多多少少都和懿桂院有关,还差点铸成大祸,时老夫人、时老太爷该对时正和一家心生芥蒂了。
可是谁知,老夫人、老太爷态度并没有改变,以前怎么样,现在还怎么样。
往年间,进入腊月二十之后,登伯府大门的人就开始少了,除了几家比较近的姻亲,几乎不会有其他人上门。
冬猎时,时芙昕得罪了楚曜;之后又出了武安侯府以及南和伯府家的姑娘差点香消玉殒的事,本以为今年伯府会更冷清,谁承想,情况却悄悄相反。
门房这边,一些好久都没有来往的人家居然递来了拜帖。
对此,时家人是既激动,又莫名其妙。
只有时老夫人和时老太爷心里明白,是六孙女在皇上明前提起伯府,让武昌伯府再次进入了各家视线。
看着递来拜帖的人家,时老夫人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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