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树干能舒服一点。
佩服佩服,原来是这个手段,没看出来,小耀还是一个高手啊。
纷纷佩服的兄弟们完全不在意时凛遥会被这个假学长怎么样,一个两个离开的可开心了。
虽然莫淮渊的确比他们大不了多少,比最小的时凛耀也才大七岁罢了,但毕竟是在部队待了七年多的人,杀过的人二十个手指脚趾都数不清,身上自带教导处主任的威严感。
i—am—looking—at—you。看着冯潇的嘴型,时凛遥只想一巴掌打爆他的头。
一七三部队移动的很快,两分钟不到,不仅没影了,声响也都听不见了。
“当我选择特别行动队的时候,我就已经接受自己必须得杀人这个事实。”莫淮渊盘腿坐在她旁边平静开口,就好像是在朗读一段文字。
“说实话,我真想不起第一次杀人什么感觉了。”他皱眉,想要回想,却发现一片空白,只记得当时自己再不出手,人质就必死无疑了。
“那些人都该杀。”这是时凛遥的真心话,虽然她对那一幕还有阴影,不过在面对绑匪的时候她应该也不会手软。
莫淮渊也的确是小看时凛遥了,这家伙第一次开枪可比他镇定多了,虽然浪费了一颗子弹。
“这会儿倒是不怕了。”莫淮渊揶揄,时凛遥瞅了他一眼,然后自动的就歪头靠在了他肩头。
时凛遥继续嘴硬:“这不是我可以控制的,就像是拉肚子一样,这是人体正常的生理反应。”
莫淮渊只笑没说话。
“你那个土匪爹倒是把你保护的很好嘛。”他心一动,抬起手臂绕过时凛遥的颈脖搭在她肩头,让她靠着能更加舒服一些。
“我爹真的不坏。”时凛遥耸了耸鼻头,“他只是站在他的立场做了一些在别人看起来不齿的事。”未来男人和自家老爹不对盘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虽然他们早就结下梁子了。
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立场,没有绝对的好人坏人之分,只不过是人做好事或者坏事罢了。
“那照你这么说,那些虐待陈灵睿的绑匪也就没那么坏了,立场不同而已。”
时凛遥差点一口就咬到他脖子上去了,这个人不把她气死可能心里不会舒服。
“可是我爹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时凛遥气鼓鼓,“虽然他伤害过人,但绝对不会是没有理由的。”
“为了钱也可以是一个理由。”莫淮渊这话说的让时凛遥想一刀砍了他。
“我不知道,可能是吧。但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父亲。”时凛遥笃定,却又难过。
莫淮渊叹气,时凛遥那土匪老爹绝对不会是干净的,但只要她是干净的就好。
“很多时候我们都只愿意看自己想要看到的那一面。”莫淮渊的语气很温柔。
这些道理其实大家都懂,只是不愿意面对罢了。
“你不要和我说那么多大道理。”时凛遥不高兴了,她只是想安安静静的做一个米虫而已。
莫淮渊沉默了一会儿开口:“你就那么希望我和你妹妹结婚?”
“我们还是来讲大道理吧。”比起听大道理,时凛遥更不想面对这个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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