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就莫名被人杀害了,除了他还能有谁?”
“这林兮玥!如果你在拿不出什么实质性的证据,本官就要定案了。”常州府其实早就想定案了,却一直没逮到好的时机,眼下林府大小姐在这般闹下去,再没有任何新的进展,倒也方便了他,不用再夹在中间,两边为难了。
“大人,这位魏公子总说是我家兄先动手伤人,但是,凡事有因必有果。大人可有问出家兄打人的缘由?”
不待常州府作答,一旁听着的林敬亭就先急了,“兮玥,别乱说话!这件事情与你没关系,赶紧回去!”
“啪!”常州府放下惊堂木,微微恼火的说道:“是本官在审案还是你在审案?本官审案,岂会不审缘由?”
“此乃因为酒后滋事,这是第一次审讯的时候众人都供认不讳的事情。林兮玥,不要在此搅乱公堂。如无新的证词便速速离去!”
林兮玥抬起头,跪的笔直,“大人,酒后滋事的并非家兄,而是魏戚!”
魏钰礼听完面色晦暗,冷哼道:“林解元这是打算把令妹也扯进来吗?”
林敬亭带着脚链向前,一把拽起林兮玥,“兮玥!你别在这里胡乱说话,赶紧回去!”
林兮玥身子被拽的踉跄了一下,却没有动,任由哥哥抓着,“哥哥以前同兮玥说过想做一名清廉公正的好官。而要想公正,就不能颠倒黑白,必须依照事实定案。”
随即她转向常州府,“州府大人,民女说的可对?”
常州府干咳一声,“是非曲直,本官自有公断。”
“啪!”惊堂木再次响起,“你口口声声说为兄长喊冤,冤屈何来?”
林兮玥推掉兄长的手,“第一,大人所说的人证,能证明的也只是当时家兄与魏戚起了争执,却并没有亲眼看见是家兄杀人。”
“第二,大人所说的证物也只能说魏戚是死于匕首之下的,并没有直接证据说这匕首就是家兄的。”
“可这带血的匕首是在林敬亭的寝室中发现,你又作何解释?”魏钰礼的目光扫视过来,眼里全是不屑和鄙夷。
“也可能是凶手栽赃嫁祸,杀了人后就随便扔进一人的寝室,来为自己洗脱嫌疑。”
“就和当时我以为撞得是常彬公子的马车,结果却是魏公子的,如果不是常大人派人去音韵坊各方盘问,魏公子又闭口不言,这黑锅怕是常公子就背定了。”
“你!”魏钰礼立刻怒目而视。
常州府蹙眉,干咳一声,“莫要言其他,继续说。”
魏钰礼这才作罢。
“民女之前说的两点就能说明这所谓的人证物证都起不了实质性的证明,更不能证明就是家兄杀人。”
“当然还有第三点,那就是家兄当时打人其实也是另有隐情。”
身后议论声瞬间淹没大堂。
“啪!”常州府拿起惊堂木重重的拍了下去。
“肃静!!”
常州府蹙眉,“怎么个情况,你从实招来。”
“是!”
“据民女所知,那日因为谷州来了个大学士来做清议,所以麒麟学院的一众学子都去了临春楼,为大学士接风。”
“嗯,确有此事。”常州府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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