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自然是知道我在说什么的。”
陆攸宁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我看你是越来越没规矩了!”
“不敢。”
陆攸宁语气冷硬:“你还有不敢的吗?”
在她面前越来越放肆,一个下人竟妄想指使起他来了。
“是我给你好脸多了,你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了?”
“那今日,你要记清楚。”
“我是主子,你不过是个下人。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跟我说话的?”
沈迟沉声道:“是。”
陆攸宁看着低着头的沈迟:“自己去领罚。”
沈迟在她身边几年,过去是从不逾矩,十分可靠,更是半点差错都没出过。
如今,陆攸宁也不知他为何变成这样。
但念在过去沈迟的尽职尽责,陆攸宁也并不打算怎么罚他,只是打算让他挨几棍子,好好清醒清醒。
毕竟抛开这些,沈迟是个值得信赖的人。
听到陆攸宁发话,沈迟也并未辩解,只是应道:“是。”
虽说沈迟自幼习武,有底子在,可挨了几十棍,也还是有些受不住。
回到自己房中,他才脱下外衣。
背上已经是血肉模糊,里衣粘在了伤口上,沈迟咬牙一把将其扯开,本来已经凝住的伤口又被撕裂开,血流不止。
沈迟拿起药瓶,将药粉洒在伤口处。
这药粉一沾上肉已翻开来的伤口,立刻传来一阵难耐的疼痛。
沈迟的汗珠也一颗颗地落下。
这种痛,再加上心口处蔓延的钻心刺骨地疼,沈迟脸上已是血色全无。
他确实是太过心急了。
公主殿下这样高傲又娇纵的人,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他逾越。
想起方才陆攸宁脸上的表情,沈迟勾起了唇。
被戳穿的那一瞬又气又恼的表情,这是一向骄傲的公主殿下脸上极少出现的狼狈。
一旦他多说两句,立刻就要发火掩饰自己的心虚。
沈迟知道,传闻中陆攸宁跟真实的陆攸宁完全不是同一种人。
不过,他还有一点不明,那个程榆究竟是如何得罪了她,她竟然要这么设计他。
当时进到房里看到蹲在角落一脸惊恐的陆攸宁时,他的确是杀人
的心都有了。
管程榆是什么身份,敢动陆攸宁,他绝对不会放过。
可后来,陆攸宁反常的表现让他开始起疑。
受到这样的屈辱,依陆攸宁的性子,哪还能冷静得下来,程榆怕是当场就没了命。
但是那一日,陆攸宁却异常平静。
不仅拉住了他,也看不出一点伤心痛苦,甚至在回去的路上,还能安然入睡。
没闻到她身上的酒味,反倒是她颈间的那股香味,沈迟明白过来了。
若真像是她所说,怎么可能一点酒味都没有。
她身上的香味不是她平日用的熏香味道,沈迟一闻就知道了。
那是一种来自边疆的迷药,取自当地独有的一种花药,提炼而成,有异香,一般为膏状,涂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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