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冷风摧残,冻得鼻涕一把泪一把。
赵凤声身体素质不用说,再加上他不走风度路线,把双手揣进羽绒服袖口,暖和,得劲,晃着大腿,注视着四位嫌疑人神态。
文身男低头看着鞋尖,褚山面容冷峻,健身猛男冷汗直流,清洁工蹲在地上一个劲的抹泪,四人举止千差万别,都呈现出凶手杀人后应有的特征。虽然赵凤声没学过犯罪心理学,但他常年和罪犯打交道,严猛、老佛都是天天蹲监狱的主儿,很清楚那帮家伙犯罪时的心态,见了警察都会做出有悖常理的动作,这些人的行为行为举止分成不同等级,在赵凤声心里一字排开。
赵凤声用逆向思维和个人感觉推断,健身猛男和文身男的嫌疑最大,他晃晃悠悠走到文身男面前,啪!打了个响指,文身男愕然抬头,赵凤声笑眯眯道:“兄弟,杀人的滋味咋样?”
“我……我真没杀人啊。”文身男双眼含泪,语气里夹杂了强烈哀求,昨日里的飞扬跋扈丢到了脚后跟子,哪还有半点社会大哥的做派。
“那你说话颤个毛线啊?”赵凤声挑眉问道。
“我……”文身男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小帅哥,我司机胆子比较小,遇见了死人,声音当然会发颤,再说他又和你有点私人恩怨,怕你借着抓凶手的由头而公报私仇,这么解释合理吗?”丰腴女人披着一件雪白貂裘婀娜摇曳走到赵凤声面前,不卑不亢进行着辩护,并没有因为死人而变得胆战心惊,从容不迫的气度比许多男人都要出色。
“屁可以乱放,但话不能瞎说。”赵凤声摇头晃脑,没好气道:“我跟他话都没说过,凭啥说我跟他有恩怨?昨天下午大家伙都看到你司机跟白经理发生冲突,谁不明白咋回事?如果你能举出他不在现场的证据,我给你赔不是。”
“男人伶牙俐齿不是好习惯。”丰腴女人摇头轻笑,娇声说道。
赵凤声缩了缩脖子,懒得搭理。
丰腴女人挤了挤含春杏眼,妩媚一笑,在赵凤声耳边悄声道:“警官去兼职当少爷,算不算知法犯法?”
赵凤声后撤一步,嘴角勾起微妙弧度,“你说反了,本人本职是少爷,兼职才是警察。”
丰腴女人翻了个白眼。
正当俩人打情骂俏的时候,一位警察大步流星飞奔到院中,大喊道:“张队,找到一些线索!”
张新海重新戴上手套,谨慎接过那团黑色物品,慢慢伸展,是长度足有几米的皮革绳索,张新海拿着绳索迅速走进房间,在白经理脖颈间比对一番,痕迹惊人吻合,张新海阴沉着脸走回院子,沉声道:“这是凶手杀人时所使用的凶器,从哪里搜出来的?”
干警快速答道:“5号房间。”
张新海双目圆睁,冲着健身猛男凛严一望,5号房间的住客,就是他。
健身猛男如丧考妣,一屁股瘫倒在地上,哭天喊地道:“人不是我杀的啊,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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