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意,谁也不好说,没准挖出来一颗长满蛆虫的人头,咋整?后半辈子自己或许就成了男科医院的常驻顾客,花了一大笔冤枉钱不说,小鸡鸡的梦想估计也得成了空中楼阁。
琢磨来,琢磨去,赵凤声安抚好惊慌失措的二妮,拿出手机拨打了郭林电话,地点,路线,携带工具,说的一清二楚,怕此处不容易找到,甚至用微信发了一个定位,保证到精确程度。
张新海位高权重,贸然为了一个莫须有的案件,惊动大驾未免不太合适。郭林是刑侦局普通干警,不管是单位还是职权范围,侦查一起凶杀案正好对口。如果是虚惊一场,顶多是做好市民未遂,倘若真的是掩埋尸体的凶杀案,郭林立功,肯定会把这份情谊记在心里。
赵凤声谈不上八面玲珑,但对于一些小细节小事情,拿捏的还是比较到位。
“我,我害怕,咱……咱们走吧。”二妮藏在赵凤声怀里,苦着脸,哆哆嗦嗦说道,昔日纵横桃园街的霸道荡然无存,变成了惊弓之鸟的小女人。
“没事,哥在呢。”赵凤声摸着柔顺长发安慰道。
“干嘛非要跑到这荒郊野外啊,都怪你,有着现成的房间不用,偏偏玩浪漫,还不如在船上呢……”二妮挺后悔没能来一次船震,哪怕是被人发现也比担惊受怕强得多啊,让钱天瑜欣赏一出活春宫,也好打击一下情敌嚣张气焰。
“要不……咱回船上继续做爱做的事?”赵凤声没心没肺挑眉笑道。
赵凤声的胆量尚未修炼到金刚不坏境界,进了鬼条全身打哆嗦,跑到坟地估计能吓得尿裤子,见到邪门的事件跑的比兔子还快,可他怕的是怪力乱神,无法反抗的东西总能让人心惊胆寒。至于人,不管死人还是活人,赵凤声从来不怕,一位在战场修炼几年的痞子,目睹过太多血淋淋的场面,心境已然到达八风不动的境界。
有了赵凤声一双色眯眯的眼神在那眨个不停,二妮稍微赶走恐慌情绪,定了定神,问道:“你能确定是人的尸体吗?”
赵凤声捏着她鼻子笑道:“傻丫头,我是想借花献佛,卢总那么好客,又那么有钱,趁机巴结一下警察多好。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在社会立足,跟警察称兄道弟绝没坏处,不要把答案想的太坏。”
二妮等他说完话不到一秒钟,一字一顿道:“你说谎!”
赵凤声瞪大眼珠子,道:“卧槽!这都能被发现?!”
二妮狠声道:“你每次说谎的时候,眼睛总爱往左边撇,顺便咧着嘴傻笑,赵凤声,以后再敢骗我,小心家法伺候!”
赵凤声挠着后脑勺郁闷道:“啥时候有家法了?我咋不知道。”
二妮扬起下巴哼哼道:“我自己定的,不行吗?”
“行行行,你说了算。”赵凤声陪笑道:“那咱家的家法是啥?”
“你家那张木板床。”二妮得意道。
“人家是跪搓衣板,我咋跪床板呢?”
赵凤声唉声叹气道,心想着二妮就是好,受罚时也比别人家的刑具轻。
“谁说是跪床板了?”
二妮眼中划过一丝狡黠,趴在他耳边温柔说道:“是怼床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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