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才还沉,浓眉略蹙,似在极力忍耐。
容温慌乱抬头,一张脸堪比涂了最艳丽的胭脂红。对着班第,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对不住!”
班第不轻不重的‘嗔’了个调,哑声从齿间挤出四个字,“恩将仇报?”
容温闻言,藏在白色盘领下的脖颈都激成了粉色,脑袋猛摇几下,正欲出声解释,忽然察觉自己下的触感不太对。
——**,湿漉漉,好像还有味道。
容温颤巍巍的抬起自己的左,纤纤五指之间,那抹殷红格外刺眼。
容温眸瞳一缩,毫无征兆,再次扑倒在班第腿上,晕了过去。
乌恩其一把拉开车帘,便看见公主扑在自家台吉腿间,且台吉的还搭在公主脑袋上。
那姿势,不论男女,是个人都会想歪。
当即吓得瞠目结舌,结结巴巴说了一句,“台吉……你、你好着急。”
草原上对男女之事,远不如关内设防。
许多不讲究的王公宴客,甚至会在众人眼皮子底下,**起来。
班第堪堪长成,便满心满眼被长兄达来的事塞堵着,一腔愤懑,无心荒废在女色上。
虽独身二十二年,但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吗。
反应过来乌恩其的腌臜意思后,正把容温脑袋拨离自己伤处的大僵住,继续不是,松也不是,整个人绷得堪比离弦之箭。
一张黑脸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愣是透了抹不一样的颜色出来,怒目圆瞪,杀气腾腾的大吼一声,“滚!”
壮汉乌恩其怂怂的一颤肩,劈便把帘子放了下来,还顺便给拉得严严实实。
“可是……到府门了。”乌恩其眨眨眼,摸着后脑勺,憨厚又局促,在原地转了一圈儿,怪不好意思的再次凑到舆车前,给班第出主意,“要不您进府再继续?这里人好多!”
容温不记得自己怎么回来的。
醒来后,以平躺姿势,双目无神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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