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吹了声口哨,快乐无比地拔足而上。
“本王的头摔痛了。”他咆哮地怒吼着。
我装作没有听见,哼着调子心情很好地走。
“顾米若。”他大声地叫。
于是我回去了,却是抱胸悠闲地围观着他的狼狈样子,笑意浓浓地说:“臻王爷,你这是在叫我吗?”
“本王的头摔痛了,脚骨折了。”
在他的眼神里,我快乐无比的吹了声口哨,很正经地说:“其实我回来只是来看看伟大英明用鼻孔看人的臻王爷是怎么爬不起来的。”拍拍手:“如今可算是老天有眼。”
我是没打算救他的,反正他无情我也可以无义,转身才走几步他就冷侧侧地说:“顾米若,你以为你摘了凤凰木的叶子,你一个人就能下这落绝岭,还能回去。”
哦,事实上只有一个答案,我一个人绝不可能。
风筝卡住了也毁了七七八八,我站在树下仰头看着,很久之后幽幽一叹:“真讨厌。”
“过来,扶本王起来。”他见我没再走,知道他的话起了奏效,便又颇指气使地叫了起来。
我走上去,蹲在他的身边却没有动手,他狠瞪我:“没有听到本王的话吗?”
“啊,你在求我吗?”不恍然大悟都对不起自已啊。
他有些咬牙切齿,眼神越发的冷然。
我笑眯眯地一拍他的肩:“讨厌的臻王爷,求人不是这样的,至少语气要放软一点,态度要放好一点,心情要幽怨一点,表情要可怜一点,懂不懂?你看什么啊,你不认识我了吗?”
“顾米若,你倒是狠啊。”他眯起
了眼睛仿若要将我看透。
我呵呵笑,摸摸脸:“我狠吗?这还不是跟臻王爷学的,无毒不丈夫,无量非君子。”
“扶我起来。”他不耐烦了。
“请你加个请字。”别对我再不客气,我又没有欠他什么。
没有丢下他已经很人道主义的了,还拽什么啊,有本事别求我啊。
一会儿他生硬地挤出一个字,如蚊叫般的小:“请。”
“什么,没听见?”
“请。”他吼大声了。
我拉拉耳朵:“真奇怪,中气十足啊,堂堂的臻王爷可是一个何等威风的人啊,在战场上可是令人闻风丧胆呢,居然软弱到对女人说请她扶他起来。”
他磨牙了,我出气也出够了。
伸手去扶他起来,才发现他的左手肘流血了,嗯,还有头上,还有脚上,这一摔应该摔得不轻,血流如注一般不消停。
我淡定地说:“怎么止血?”
他眸子微抬,看着不远处的小乔木:“去摘那些嫩叶过来,嚼碎敷上可止血。”
经常受伤的人可不一样啊,让他靠着树我便过去采下,放在嘴里咬嚼着,那味道极是难闻,皱皱眉头加大力度地嚼着,摸来摸去没有手帕,扯起裙摆猛力地撕却撕不开,只得问他:“有匕首不。”
“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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