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
方永南抚着细腻润滑的布料,想象自己正在摸翩衣姑娘的娇嫩小手。
连连应下,也坐到她身边,随便打量了下手中之物,言之凿凿道:“这布是翩衣姑娘一针一线缝制的,自然珍贵,方某人全订了!”
他这话讲得痛快又干脆。
风水清原本备了一肚子解说词,此刻竟无法派上用场。
计划顺利地不可思议,她反倒不知再讲些什么了。
不远处守着的刃血与凌傲,这会颇有默契,二人对视一眼。
一人取来早就拟好的售契。
一人挡于风水清面前。
边阻隔方永南炙热兴奋的目光,边强压伸手抽他个大嘴巴的冲动,淡漠开口:“请方老板先过目契约内容,若没问题,就签字按手印。”
被挡住看美人的视线,方永南颇为不满。
抬头正对上刃血如沐春风的笑脸。
只是那双锋锐眸子,似乎藏着把寒凛利刃。
他忙收回眼神,敛了敛色心。
到底在皇城商界呼风唤雨多年,或许也是作为商人的敏锐。
方永南对待售契格外认真。
细细读了读,并未发现问题。
且这契约瞧上去,分明就像为自己量身定做的一样!
包括日后货布售卖分成,翩衣姑娘也只要了三成。
没想到她还是个谦卑、善解人意的姑娘。
思于此,方永南那点好不容易被刃血吓回去的色心,蹭一下子又冒了出来。
“翩衣姑娘,短时间内恐制不出如此海量的货布吧?不如我遣些方氏布行的绣娘、工人来帮你吧……”
言语间,方永南伸出手,想搭在风水清小手上。
被刃血眼疾手快一胳膊挡了出去。
“啧……你这店奴怎如此没规矩?主子讲话你滚一边候着去!”
听到刃血将拳头攥得咯吱作响。
风水清真怕他甩出个暗器,抹了方永南的耗子脖儿。
毕竟是杀手嘛!
还不得随身藏个杀器以备不时之需!
她想得还真没错。
刃血已将毒镖落于手心,长袍覆上外人看不到而已。
同时在心内,竟带上些侥幸。
亏得自家主子没在这,要不就以方永南那火热眼神。
还不得直接挖了他眼,再给他阉了丢坟里去?
“呵呵,方老板……”
风水清转念一想,若不吓唬吓唬这脏东西,难免还是管不住那点猥念!
不如……
嘿嘿……
刃血,对不住了……
“我家这力仆前阵子干活时,一个不小心,脑子被门给挤了!喜怒无常,暴躁至极!昨儿个带他去进货,走山林小路时,遇到两条发情野狼正在……他二话不说就将那公狼给阉了!牙齿一颗一颗拔光,毛也剃秃。您可莫要惹怒他,到时只怕……”
闻言,方永南咽了口唾沫。
颤巍巍瞥了眼笑意仍旧灿烂的刃血。
下意识用舌尖舔了遍牙。
又伸手往腿当间捏了一把。
“翩衣姑娘心善啊!这样着了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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