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飘进了吴钰的耳朵,离别的脚步微顿,换来一个淡淡的‘好’。帘幕掀起又落下,车夫一声吆喝,车队再度前行,只是,我们成了旁观者。
玉器叮咚,和着马蹄踏飞的尘埃,奏出错落却轻缓的节奏,没有目的的怔忪,一辆又一辆马车从眼前驶过,倾盖滑纱,交汇的瞬间,带起细胞的波动,再错开,便以同样的速度回归平静,只是牵引出的余韵,叫人叹息。头车华丽的珠光色彩隐入绿意葱茏,铃音断续,终究远行。用所剩不多的温度幻化成笑,将动词转化成名词,用相框固定时间和空间,也想要留住。我会等你回来,只是,你一直认为无所不能的我,其实从来都没有十足的把握,也从来都嫌麻烦地不愿多挪动一步,我总是赌,不计成本,或许天生赌运亨通,赢得比常人要多些。我不确定,还总用肯定的语气说给你听,是我制造的错觉,影响了你的判断。我不是个信守承诺的人,但这一次,我真得会在这里等你回来。
“回去吧。”
高大的身影遮挡住了耀眼的阳光,也遮挡住了我始终无法转移的视线,水平向上58度,深紫色的眼瞳,恍若异世的妖魔。
“王爷,还要等多久?”
“什么?”笑容轻浅地像是一场镜花水月。
“大景的天下,王爷还有多久才去拿?”
拿?嘴角不自觉地遵循那抹清浅的弧度,能将这种事说得如此轻巧的,恐怕也只有她吧。端木渊仰头看着苍茫的天穹,多久?他在等什么?
“王爷认为时机未到吗?”
“或许。”
低眸讪笑:“时机是可以人为创造的,王爷要不要查查黄历,挑个好日子。”时机未到还是人心未到,我们都有足够的耐心,用来刺激端木泽小朋友。
“本王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帮我。”云卷云舒汇入眼眸,笑容和煦如夏日暖风。其实他也清楚,那一纸卖命契约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羽翼丰满的凤凰如何是一丝线就能够栓牢的。
“为什么呢?”我痴痴笑开,觉得现在真得没必要来讨论这个问题,诸多原因,我又哪里知道你在乎的是哪一个。
“因为我不可能帮端木泽啊。”这个或许真得是最大的原因也说不定,我睨着端木渊的脸,不信他不知道,即使强行控制,脸上依旧会出现小小的变化,不信你不知道端木泽要杀我的事,下巴线条绷得太紧了。
“为何不可?”心底的藤蔓疯狂滋长,却反常地不想控制,任其攀上心尖,将根须扎入。沐浴在阳光下的容颜,却选择隐晦地绽放,从什么时候开始,又可以轻松地带出微笑的弧度。
我倒也不介意别人留一手,和端木渊说话最轻松地便是不用说得很明白,双方却也能理解其中的意思。我再次表明地立场似乎让我的老板很是开心,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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