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恭福帝姬身上,被验证过的。
对于如今的女人来说,贞操什么的,比命还重要,重要得多。
“谁说要杀你了?”
“外边有几万人,老子只会扒了你的衣服,把你挂到桅杆上去罢了。”
“不但如此,老子还会叫人驶着这船儿,从涡河到淮河,再从淮河到长江全给跑一遍,等以后把你们赶出去了,还得带到黄河去再一遍。”
“非得让天下人都看看你的身子不可!”
这话简直不像是人能说得出来的,自幼便受大儒教导的徒单月,光是想了想,就觉得浑身发寒,差点直接昏了过去。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这像是赵皇帝能够做得出来的事。
“你……”
她一开口,再也忍耐不住,哭出了声来。
见她这个样子,刘邦心里头也有了数,直接便问道:
“老子在哪里见过你?”
这是最让他疑惑的一点,他分明觉得,这人他是见过的,甚至可能还说过话儿。
徒单月只是哭,刘邦皱眉道:
“刘錡,扒……”
‘扒衣’的‘衣’字还没出口,徒单月便赶紧开口,好似五百神臂弓一齐连发,说了一大堆的东西出来。
“簪子,你是……”
往后退了一步,他喊道:“站起来。”
徒单月老实照做,果然,等她一站起来,刘邦就想起来了。
那个在汴京城偷簪子的金贼。
“原来是你这个贼,你不是金国的贵人?怎的变成了落汤鸡,还到了老子这里来?”
“莫不是……”他托腮作思考状,“你背着家里男人偷人,被人拆穿后想和野男人私奔,结果掉到了河里……”
“不过也不太对,若真是这样的话,你哪里还会想着北上,还想把老子也带去。”
徒单月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被这流氓给气得说不出话来,好在刘邦没有接着瞎猜,继续道:
“当时老子就觉得你不太对劲,娘娘们们的,原来是真的没有长鸟儿。”
“你一个女人,从河里飘了过来,涡河上通蔡河,蔡河又直到汴京,你是从汴京来的?”
“到底如何,原原本本地说来,不可错漏了一句,否则的话,后果自负!”
徒单月低着脑袋,想了一会儿,马上就编好了一副说词:
“我本是来议和的,不小心掉到了水里,两国交战,不斩……”
她相信,赵皇帝是绝对不愿意和谈的,特别是现在连战连胜的时候。
但她也相信,赵皇帝绝对不会拒绝一个与金国沟通的机会。
两国确实是有深仇大恨,但他是一个有野心的皇帝,一个有野心的皇帝,是很少被情绪支配理智的,他只会做出最有利于自己的选择。
这段话的后面,她还准备了许多的内容,只要在也速该醒来之前脱身,那么,就没人能证明自己说的会是假话。
不过,却被人给打断了。
张太尉心里苦啊!
上次回临安,特意给赵官家准备了许多的美人,结果却是把种贵妃给送了去,差点害了皇帝的性命。
虽然结果是好的,但是他每每想起来,还是忍不住有些后怕。
而这次,他才从河里捞出来两个人,又闹出了行刺的这种事儿来。
哪怕是皇帝脾气再好,也少不得给自己点颜色看看了。
所以他提前准备好了眼泪,远远地就开始号丧了起来。
“陛下啊,陛下啊~”
这声音当真有几分悲切,好像是死了自个儿的亲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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