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轻骑兵的模样,一个又是重骑兵的招式,若虎豹骑是轻骑兵,断然不可能冲锋陷阵,甚至与西凉军团鏖战,可若它是重骑兵的话,哪里又能够执行出来斩首、追击这般的战术?
刘邦想了想:“如你所言,虎豹骑乃是虎骑和豹骑,那有没有可能与铁浮屠、拐子马一样,一个是重骑兵,一个是轻骑兵?”
不怪他会这么想,毕竟一支骑兵既要兼具重骑的杀伤力,又要有轻骑的速度和坚韧,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既要又要,那是在耍流氓。
种雷道:“臣本来以为也是这样,但……”
他叹了口气,接着道:“但不是。”
“哼哼,”刘邦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不是,不是的话你倒是与老子说说,天下间能有哪支骑兵,能够二者兼顾的?”
种雷道:“臣的意思,不是说虎豹骑不能兼具,而是其冲锋与追击,并非是与铁浮屠、拐子马相似。”
“是药。”
“药?”
“确实是药。”
种雷像是陷入了回忆中一般:“华祖庙的下面,有记载过这事儿。”
“说的是当年魏武刺董失败,后回了家乡,招募了许多乡勇,值官渡之战的之前,尚且不满千骑,白马之战,他便以六百骑大破袁绍,可是这虎豹骑乃当世第一师,若无多年的累积,怎会从短时间里头凭空而来?”
“世人只道官渡之战后,曹袁胜负即分,又道袁本初无大智,方才让许攸去倒戈献策,毁了自家几代人的基业,但其实,除了许攸之外,还有两个人颇为重要。”
“一个是当时都督关中的钟繇,他从西北之地寻得马匹两千,送至官渡前线。”
“还有一个,便是华祖了。”
“亳州盛产草药,自古便是名医出没的地方,华祖身为医中圣人,与魏武又是故乡同知,也曾出了不少的力气。”
“而他老人家出的这把力气,便是这些药了。”
“它们不是长生药,”种雷说上了头,全然不顾皇帝的感觉,只是像憋了很久一样,要全都宣泄出来。
“是一种……奇怪的药,常人服用之,轻则瘫痪变痴,重则丧命当场。”
刘邦还是忍不住:“难不成是下毒?若找到了水源之地,倒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办法。”
种雷有些哀怨的看了他一眼,正到兴头上呢,就被这位给走偏了些,哀怨归哀怨,又不敢反驳什么,只是摇了摇头:
“是给虎豹骑吃的。”
“曹操想毒死虎豹骑?不对啊,这不是他自个儿的精锐吗?”
说着,他伸手探了探种雷的额头,这傻小子,也没病,尽是说些胡话儿。
“官家!”种雷深呼吸了一下,“不是要毒死虎豹骑,而是只有吃了这药的骑兵,才能成为虎豹骑。”
“若人食此药,顷刻狂躁嗜血,难以遏制;力大无穷,无需饮食睡眠;刀刺枪戳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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