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损伤太大就原路退回。
“唯。”
朱桓轻轻摆手,然后捏着鼻梁开始思考,心说留在后方的驻军,除了自己只剩韩当所部,但他此时该在宛陵主持大局,而且兵力数量也对不上。
朱桓停止用木棍捣炭盆,寻思主公率部西去还没几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而且大冷天沿湖步行?根本不像主公的作派。
韩综身后跟着虎卫,不得不把朱桓引入虎穴。
即便不幸,孙权率主力提前归来,龙骧还可以采取运动战,以江东将士的陆战能力,在合肥军视野压制下,游击获胜的机会依然很大。
朱桓摆手打断护卫提议,沉声说道:“马上就是年关,我也要回吴一趟,你快去准备马匹,稍后与我去追韩义公。”
此时已是半夜,营区外围有几队士兵还在巡逻,朱桓暗骂韩当不体恤新兵。
乌程县位于震泽以南五十里,周边盗贼又早已经被剿灭一空,谁能想到有人此时去攻到吴县?
当随从把情报呈送朱桓,他正在乌程的府邸烧炭取暖。
其次为了避开朱桓,龙骧可以像渡长江那样,将一万六千人摆渡到震泽东岸,但船少、人多、距离又远,一天都未必能往返一次,全部集结保守估计要二十天。
既巩固了与朱治的交情,又不用多费钱粮养部曲,是一个顺水推舟的妙手。
“将军,末将是否去截停?”
“原来是韩兄,令尊可真是见外,大家同殿为臣,路过乌程竟不知会一声,朱某只得亲来拜会,老将军现在休息了么?”
离开阳羡向,合肥各军水陆并进。
在朱桓的印象里,孙权不是个喜欢吃苦的人,能享受谁愿意受委屈?
“可知谁在领军?”
“截停?大可不必。”
太守孙翊被刺杀,都督妫览、郡丞戴员出逃,丹阳此时群龙无首。
难道韩当钻空发了财?
朱桓越想越觉得合理,吴郡太守朱治起于丹阳,韩当莫非借了他的势?
年关岁末带兵赴吴,韩当或是为朱治送部曲?
普通将军没有孙权允许,没有资格私自扩充部曲。
就在朱桓打算让人通传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朱桓想到这里,情不自禁站了起来,喃喃道:“韩义公,你总算是开窍了不过你从我乌程过境,却不与我打个招呼,是何道理?”
看着护卫抱拳离去,朱桓而后拾起木棍,在炭盆中挑了几下。
韩当既然已经开窍,必不会拒绝自己示好。
“韩义公真心急,行军速度可够快的。”
走了三天,行至乌程县境。
阳羡北部是广袤的沼泽,距离富庶的无锡县有百余里,但穿越沼泽有巨大风险,所以这最佳路线行不通。
幸运的话,也能赶在孙权归来之前,全军撤回长江以北。
如果行军顺利,八九天就能到吴县。
龙骧素来以谨慎见称,若开战前没有想好后路,不会这么轻易发动偷袭。
“上万军队过境?”
他曾经幻想过朱桓率兵截击,龙骧会在乌程遭遇一场苦战,却没想到朱桓竟自投罗网。
朱桓跟着韩综去大帐见‘韩当’,他的随从与马匹也有人热情‘招呼’,就好像到邻居家串门做客一样。
“韩老将军,你可真不够意”
朱桓掀开帘子,刚跨入大帐一抬头,立刻怔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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