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拿在手中把玩儿。
修建圆润的指甲深陷进了花瓣中,在洁白的花瓣中掐出了指痕。她随意地将娇艳欲滴的花苞揉碎了,花汁淌了一手。
不知为何,她看见他的第一眼,心中有种强烈的感觉,几乎有些快要抑制不住这样的冲动了。欺负他,想要看他失控的表情,不知是否还是如今这样的一副淡然的模样。此刻,她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怨气,甚至还有委屈。
这样的感觉很奇怪,但褚月见并没有在意。
她的神情带上了些漫不经心,踩着荷塘,弯下腰,将手中沾染的花汁清洗掉,不出所料的耳边响起了少年妥协的声音。
她这个弟弟从来没有拒绝过她的要求。
#好,不过姐姐,我明日再将人送过来好不好?#少年声音郎亮,带着无奈的妥协。
#嗯。
褚月见没有抬头,垂着眼眸专心洗着手,轻声回应了一声。
无所谓什么时候来,只要人来了便可以。
就这般,奉时雪因为和以奢靡享乐闻名的公主对视后,被要了去,然后被褚帝喂了药送往了公主殿。
来公主殿后,并非如众人所想的那般,能直接见到殿主,先是有一堆的宫人将他带过去‘学习
所谓的学习,同他在神殿所学的不一样,甚至透着令人不适的怪异。他被关在封闭的房间中,而周围都是赤.裸.交.媾的壁画,形状怪异且大胆。
墙壁上那圣洁的莲花几乎被金刚杵捣烂了,如同浅塘遇见的她一样,揉烂了荷花,沾了一手的汁液。
他终于知道上面这些壁画中的人在做什么了,男欢女爱,食色,性也。虽是知晓了,他也并没有表现出其他的表情,就如同欣赏一册再普通不过的画而已。
门嘎吱着被推开了,进来穿着湛青色衣袍的宫人,手中端着东西碎步走近。宫人走进来之后,视线瞬间被屋里的人所吸引住了,有一瞬间的晃神。
无他,只是因为在满堂淫.秽的大殿中,殿里的人坐在中央,一袭雪衣似神佛卧莲般萦绕着圣洁。晃神过后,宫人迅速地回过了神,垂下了头不敢看,端着手中的东西走了进去。
#公子,用罢。#宫人蹲在他的面前,双手举过头顶呈上一物。
奉时雪视线微移,落在上面,是一盏玉琼酿。
他没有动,亦没有接过来,只是将疑惑的目光落在了宫人的身上。
那目光过于冷漠了些,似带着厚重的积雪,给他一种即将要亵神般的错觉,被注视的宫人手抖了抖。
因为这杯中的东西,也并非是什么正经货,不过好在殿下也没有交代一定要人喝下。他勉强稳定了心神,见眼前的人不接便搁在了一旁,躬身退了下去。
只呈一物而没有其他的交代,这样的行为更加奇怪了。
奉时雪扫了一眼放在一旁的玉盏,神情依旧清冷如一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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