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想死!
剧痛不断自断裂的四肢哀鸣,酸麻的牙口狠咬石块,松动的石屑自然而然地堵住嗓子眼,又干又刺。
路明非自始至终就没相信眼前之人的一句话。
那是一具狡黠的鼠面,勾勒着讽刺至极的笑意。
“和当初的你一样,我也是,”
“我不应该侮辱野兽,毕竟虎毒不食子,就连动物都有自己的柔软!”
脚跟重落肩膀处,缓缓用力。
窸簌!窸簌!绳子在房梁上不断摩擦。
“我们要不要打个赌?”路明非摊开手掌,捏着好奇的语气建议,
“看你最后看到的,是你那些同伴中的某位,亦或者.”
像是上了一个台阶,感官,愈发敏锐!
耳朵轻颤,路明非同样放轻脚步,迅速闪身。
斧头落下喷溅的血与最后的哭喊道明一切的结束。
明明细微到孩童都不会察觉的伤势,在夜神束木的眼里,却与能砍下头颅的刀斧无异——同样象征着死亡。
刀尖离皮肤越来越近,但其实即使绑着重物,这样落下最多也是一道微不足道的划伤,动作慢一点的话,连伤口都不会留下。
咔嚓!
“人渣罢了。”
“有点难度啊。”路明非轻声叹气,承认了略显艰难的困境。
什么傲慢,他做的其实也说不上什么私刑,严重点也就是防卫过当。
这是还没有做好选择的路明非,在怒火下降下的微不足道的“惩”。
“托你的福,我以往的观念真是碎得不能再碎了。”
心底思索着,逐渐茫然。
路明非冷漠回身,残忍地将近200斤重的黄毛青年悬空绑在一头,算作重物添上。
不知道有没有畅快的笑,只清楚声音恢复了一开始很有特点的狡黠,
脚狠辣落在大腿骨,酸涩刺耳得声响在整片空间回荡!
咔嚓!
放在游戏里,不是地狱开局,也得算作困难难度,少不了肝几个通宵。
黄金瞳灼灼燃烧,刺眼的光甚至透过了面具,于天边闪耀的紫光下,骇人心魂,
“明明是一个人,”
私刑绝对正义?谁的正义?大抵是傲慢的。
窸簌!窸簌!
小小触手的影子摇晃,
经过同伴无声无息的残躯,黑色的蚂蚁成群结队地涌出,不知是为了复仇,还是循着血的香甜。
“从你昏迷到你清醒,门口一共响起七种声音不同的脚步声。”
又像是修学旅行时用石块砸断翅膀的蝴蝶,跟傻子一样朝天空挥舞带血的的残翼,但却连鼓动躯下微尘的风都掀不起。
的确开了个有些“失礼”的玩笑,但他也是未成年,最多少年劳教所吃一阵子大锅饭,指不定还会得到厨房阿姨“这小子吃得太多了,赶紧送走”的最强赞誉。
他想要打喷嚏,但却只能生生忍住,嘴唇不断地颤抖着。
可仔细回想,路明非知道自己刚才还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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