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过下面那层沟。
它又变大了。
齐朔终于忍耐不住。
猛然睁开眼,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拉近,包着她的手背,迫使她实实在在地,握住他的阳具。
他的手比她足足大了一圈,玉石般温润的的骨节,已经全染上了淡淡的桃粉,有淡青色的血管覆于其上,薄薄的皮肤绷紧,似乎一不留神,有东西就要刺破它,而生长出来了。
韶声被制住,挣脱不开,只能在他的引导下动作。
齐朔自己来,便简单粗暴许多。
他一边作弄着韶声的手,一边挺腰,将肉茎往她柔软的手心送。
手心被他磨得发红。
再次经过龟头时,铃口不知何时流出了清液,将她的指缝里都弄得黏黏糊糊的。
韶声更不敢看。心跳得也更烈。
心跳着跳着,胸口便积攒了许多难以名状的东西。
这些东西,在她的身子里四处流动。
有的流到胸前,让她藏在厚厚衣裳里的乳尖,硬硬地翘了起来;有的一路向下,流进腿间的花穴,使它生出密密麻麻的痒意。
想要它碰碰花唇,想要它填进去。
她悄悄并紧了双腿。
花唇挨挤在一起,蹭在紧绷的亵裤上,夹住了偷偷探头的花核。
她将腿根的软肉凑得更近,希冀以此把肿胀的花核压回去。
好像压得太过了。
不知是从花核还是花心,传来绵长的酸软感。
像是浪花,翻卷着,一波一波打到岸上。
酸软弥散到整个下身,从小腹到大腿,从小腿到脚尖,使她僵僵地绷直了两条腿,脚趾都收紧了。
她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战栗,身子涌出了水。
“嗯……”韶声忍不住闭上眼睛,小声哼了出来。
她单单用腿,就把自己弄去了一回。
可他、他怎么还硬着!
韶声花了些时间,才捡回自己的意识。
可刚一睁开眼,便看见手中的东西,仍然硬涨如铁。
她先是不服气,很快便转做了难为情。
自己竟借着服侍他的名头,偷偷、偷偷……
她想不下去了。
大概是为了逃避心虚,韶声抬起目光,盯着齐朔美丽的脸。
岁月果然善待美人。风霜并未在齐朔玉做的脸庞上,留下多少痕迹。脸颊上那颗难以察觉的红痣,仿佛用新熟的朱砂又描过一遍,红得灼人。
只有仔细盯着看,才能发现他眉间眼角上,因多日的劳累,生出的浅浅细纹。
他的喉结,正微不可察地上下起伏,仿佛是用了极大的力气控制。
乍一眼望去,竟恍然回到韶声第一次做这种事的时候。那时,她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而他也同样闭着眼。
不远处,火盆里取暖所用引火之物,并不是韶声以前用惯了的好炭。
因她对管家说过,她这边的物什都随将军。
而齐朔连年征战,无暇研究享受,又军费开支庞大,不敢挥霍,自然是能凑合便凑合。炭火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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