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说什么,双臂一收,把方青宜死死抱进了怀里。
方青宜被箍得喘不过气来,试图推开闻驭,很快发现是徒劳。
阿姨找好闻驭要的东西,在门外犹豫好一阵子,很轻地走进来。她把东西放到床头柜,就悄悄关门离开了。
房间里很安静。闻驭搂紧方青宜,一句话也没说,直到怀中之人缓缓停止抽泣。方青宜哭过之后,身体愈发疲倦虚弱,没有心气再与闻驭对抗,只想闭上眼睛躺着。他任由闻驭量了体温,喂他吃下退烧药,甚至放任闻驭脱掉他的衬衣与裤子,给他换了一套睡衣裤。
退烧药的安眠成分在血液里扩散,方青宜很快便昏沉欲睡。他睡着之前,感到闻驭坐在床头,把灯光调到了最暗一档,手指放在他头发里轻轻梳理:我待会还得赶飞机回X国你好好休息,要是不想上班就请几天假。新闻的事不要多想,我去处理。
药物的驱使下,方青宜只剩渴望休息的本能。他的头发被闻驭抚摸着,躲藏在体内的倦意如同气泡一样往外冒,来不及思考便昏睡过去。
等方青宜睡后,闻驭下楼,坐在客厅沙发上打了几个电话。刚放下手机,接他去机场的司机到了。
经过三小时飞行,闻驭又返回X国首都。
穆成站在接机口翘首以盼。闻驭个子和外貌都很醒目,他毫不费力,就在往外涌的人潮里发现闻驭,连忙冲对方挥挥手。闻驭没有停歇,从机场出来,直接赶赴下一场安排。
谈完工作已是深夜,闻驭扯松领带、脱掉西服,走到酒店套房的落地窗前。外面灯火很亮,天幕却漆黑,繁华又孤寂的异国夜色深映双瞳。
他等待的国内电话打了过来。
闻驭注视窗外,一言不发听对方汇报。等对方说完,他面无表情说:知道了。
挂断通话不久,又一个号码在屏幕上亮起。闻驭皱了皱眉,默然举起手机,方屿川急切的质问从那头传来:闻驭,新闻到底怎么回事?
新闻的幕后推手是振平。
闻驭无意与方屿川废话,直接明了说。
振平?
闻驭嗯一声,没再解释。方家的公司与振平在业内存在竞争关系,双方不睦已久,暗中算计的行径不是头一遭。
不过无论方屿川,或者闻驭,都没想到的是振平会拿方青宜下手。
把方青宜的疾病撕开,暴露于公众面前,这种手段未免太下作。
可是,振平怎么知道小宜的腺体问题?
振平的老三,你应该认识,从赵驰那搞到了怡怡的处方单。他把这事告诉他哥,他哥觉得可以做文章,捅给了多家媒体。他们这么做,无非想借怡怡的病,证明我跟他婚姻存在问题,方闻两家的联姻很可能破裂,从而冲击投资者信心。
妈的,方屿川咬牙切齿,我知道振平那个老三,一个欠操的biǎo•zǐ。
闻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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