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视线,如此说来,只要鲁国公肯收手,就能保全儿子的性命。
鲁国公上前:“皇上已至弱冠,登基一年有余,却不曾立后纳妃,坊间难免会有诸多揣测,皇上是时候充盈后宫,延续血脉,以传承江山社稷,届时,谣言也就不攻自破。”
李霄口吻冷淡:“国公爷的意思是,忠勇伯世子所为是错在朕?”
鲁国公慌忙解释:“臣并无此意。”
李霄加重语气:“那为何朕要为几句谣言,来决定何时立后,何时纳妃,如果朕今日为了几句谣言做出妥协,今后,是不是别有居心之人想要朕做什么,传出些谣言即可?”
他失望地看着鲁国公:“朕以为国公爷深谋远虑,不该犯这种错误才是。”
话音传开,氛围冷凝,众朝臣大气都不敢喘,要知道,即便是明嘉帝在位时,也不曾对鲁国公说过重话。
李霄似无所觉,神色自若,从葛舟尧手中接过茶盏,抿了一口。
三息后,鲁国公躬身:“臣愚昧。”
垂下的面容满是阴鸷,直到下朝后,脸色都没有好转。
汝阳侯上前宽慰:“皇上还年轻,说话难免有失,国公爷不要放在心上。”
鲁国公没有理会,一年前李霄对他还客客气气,李霄不是不懂分寸,是翅膀长硬了。
回府的路上,途径一条小路,忠勇伯拦下马车,扒着车窗:“国公爷,求您看在下官为您效力多年的份上,救救犬子。”
鲁国公正在气头上,口吻很是不耐:“你也看到了,李霄今日居然胆敢当众羞辱老夫,如果再放任下去,这朝堂上终将没有我等前朝世爵的立足之地,只有让叶静婷入主东宫,以叶家之名参与朝政,才能阻止他,你又不只有那一个儿子,为了大局,不要也罢!”
他咬牙切齿:“今日之耻,老夫定要十倍百倍地还回去!”
让李霄为谣言妥协,自然就是最好的报复,他绝不会收手。
说完,他吩咐车夫:“走吧。”
忠勇伯原地驻足许久,儿子多又如何,能成为世子自然是他最中意的一个。
“有一只鸟在天上飞着飞着掉下去摔死了,经确认是雌的。”
“西市卖羊奶的商贩好些日子不见,听说他养的母羊都死了。”
“城北的碧水河突然干了,住在那里的百姓要去很远的地方打水喝。”
“……”
接连七日,这类事件传得满城风雨,惹得人心惶惶,坊间隐隐有传闻,一说李家欺世盗名,篡权夺位,二说,李霄是个断袖,影响了国运,只有叶家遗孤入主中宫重掌天下,可避此祸。
叶静婷一露面就有百姓自发地围上前。
叶氏开国皇帝容貌平平,后妃却个顶个是人间绝色,历时三百年的血脉改良,到了叶静婷这一代,达到了一个峰值。
她身着一袭金丝绣袍,在阳光的笼罩下闪闪发光,在百姓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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