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者也得了,还想当领导,领导怎么聊天,你会吗?那不成徒弟了吗你?”
一通喷。
别说阎埠贵懵了,便是旁边听着的刘海中也心里犯了嘀咕。
领导怎么走道,怎么说话,怎么跟群众聊天……
他也是真的不会。
一门心思当领导,可当了领导要干什么,要怎么干……
他一概不懂,以前也没考虑过这方面呀。
“不是,不是,你……”
阎埠贵被训斥的急眼了。
伸出手指指着傻柱,骂不出口,又不知该怎么反驳,一时之间语塞了。
“我什么呀我,我问问你,人家秦淮茹在冉秋叶老师面前替我解释几句,你怎么说的?”
“我说那个,那个,你跟人冉老师交往不合适。”
“你管得着吗?合适不合适你管得着吗?拿我那么多土特产,你告诉我不合适?不合适你还拿我东西?我看是你合适了吧你。”
“哎,你,你怎么这么说话。”
“就这么说话,你拿东西不办事,我跟你没好听的。”
“我,我们在这儿谈论政治,啊。”
“我谈论的是婚姻大事。”
“这,这风马牛不相及。”
“滚蛋。”
“你,你怎么骂人呢你。”
“骂你是轻的,合着三大爷,你是有老婆孩子,我还打着光棍呢,知道吗?”
何雨柱越说越窝火,指着自己鼻子,眼睛瞪得像铜铃。
“等我娶了媳妇,我天天跟你谈国家大事,我跟你谈原子弹,你那么大学问还用我说,去,拿土特产去,赶紧去。”
“我,我不爱跟你说话。”
这一次,三大爷阎埠贵拿了何雨柱家东西说是帮说亲实则不干人事的事情是彻底兜不住了。
还有这会儿,被何雨柱指着鼻子挤兑,彻底闹了个灰头土脸。
别说涨威信,现在可谓是颜面扫地。
估计以后他再打发阎解旷出来帮着喊人开全院大会,都没什么人响应了。
这年头,直接出面干扰人相亲的,都不受待见。
这就是俗话说的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
人家何雨柱跟冉老师合适不合适,人家自己不会判断吗?
这种事除了他们两个,还有各自的亲人和长辈,怎么论,也轮不到三大爷一个同事或者同院的大爷操心。
而且何雨柱结婚老大难,有机会相亲,当大院大爷的,本应该是促成才是,结果他还不乐意,还拆台。
关键,关键的关键,是还收了何雨柱的东西。
瞧瞧,这是人能干的事儿?
刘海中脑壳里知识匮乏,不然一定会扬天喊一声:猪队友。
何雨柱阴沉着脸,瞪着阎埠贵回了屋。
这才往前两步,一屁股坐在之前阎埠贵坐的凳子上。
“行了,走了一个了,二大爷,我跟您谈一谈啊。”
“啊?你想跟我犯浑啊?”
刘海中还以为何雨柱会跟对付阎埠贵一样对付自己。
他刚才也琢磨了,没有跟何
请收藏:https://m.bise.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