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顺理是个不记事的金鱼脑,估摸着:“三四年前?”
钱莱jīng确了一下:“少说五年。”
谢敬东是我们这群人里脑子最好的那个:“我刚拿到驾照时的事,我送的你回家,作为回报你吐了我一车——我驾龄五年六个月了。”
燃到尽头的烟在我指间灼出锐痛,可我浑然不觉。
所以说,即使在我十九岁,即使时间线正常展开,不久后我也会与他分开。
不是说好了携手此生吗?怎么转眼就放手了呢?
我在面前这三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上挨个看去,想看出什么端倪。
好像还是从前那样,却好像什么都变了。
“我为什么和他分手啊?”
好友们面面相觑,谢敬东目光遥远,似乎透过我,看到了十九岁那年那个láng狈的我,却也只是默然地摇了下头:“你没说过。”
我相信他们不知道实情,以我的性格,真正令我痛的事情只会自己藏着掖着,可本该知情的我却比谁都无知。
“是我又做错了什么事,惹他不开心了吗?”
钱莱将我面前的酒杯拿到一旁:“屿争,别喝了。”
我扬起酒瓶又灌了一口,酒液冰冷,脑袋却愈发不清明。
张顺理直叹气:“争哥,都过去了。”
“过不去,凭什么过去啊。”
前十九年的我活得风平làng静,一觉醒来人生却失去控制快进成了这个样子,与初恋分手都已经过了五年,却连分手的原因都不知道。
凭什么过去,怎么能过去。
我看着张顺理的脸,突兀地笑:“我十九,你二十大几,你管我叫哥?”
“我叫你哥行不行?”我这么说,却没看他,眯起眼看着装饰成碎星的酒吧棚顶,像极了昨夜街巷上空的那些触及不到的星云。
“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喝多了,我作大妖,我踩着吧台要手撕酒吧的棚顶穿越回去。
钱莱呼喊服务员撤这屋的凳子,张顺理抱着我的腿拦着,谢敬东举着个手机记录现场。
我自闭了,我不让人挨,我含含混混地念着老婆。
于是我那不靠谱的哥几个把我“老婆”请来了。
第4章我不gān净了所谓兄弟,就是你在呼唤老婆的时候,给你变出个老婆。
我被这名莫须有的“老婆”从沙发上搀扶了起来,对方身上有股松林间的清雪般冷冽的味道,抱起来却温温热热的。
我把脸埋在对方的胸膛里,恍然反应过来沈瑜那小身板应该扶不动我,这使我又抗拒起身前人的触碰。
身前的人安抚地在我脑袋上摸了摸,我被顺了毛,顺毛还挺舒服,于是我在对方燥热的掌心里蹭了蹭。
近前的怀抱于我仿佛是一剂含有镇定效用的良药,在安心感的作用下,我喃声:“老婆……”
摸着我的手忽然顿住了,我叫人叫上了瘾,我觉得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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