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会对彼此造成什么影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么。”
墨无痕紧张地抓上床单,一时分辨不出殷晋尧此时此刻的情绪。可殷晋尧既然只把他当个东西,没理由不同意这个提议。
“看来无痕还是不太明白我的意思。”
殷晋尧站了起来。
即便身处黑暗,睁眼不见五指,那种压迫也如潮水般从他上方灌了下来。
他瞬间有种窒息的错觉。
“我的东西,必须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属于我一个人。”
兴致来了?
炮友?
我的好无痕,你还真是,对姬清曦用情至深啊。
东西,呵,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墨无痕死死压抑着心口猛然翻腾的疼痛,含着满嘴苦涩,哈的冷冷一笑。
“殷晋尧,你听清楚,我墨无痕,就是死,也只属于我自己。”
……
距离那天不欢而散又过了三天。
这三天,远比刚开始的三天还要煎熬。
说过话,听到过声音,而今又重新剥夺,那种得而复失的痛苦,用万蚁噬心来形容都毫不为过。
如果一直不见光明倒也罢了,他能忍,大不了就是在这里烂成一滩泥。
可偏偏,中途他见到过,他重活过。
之后再失去,那种抓心挠肝的急切,那种隐秘怯懦的期望,就成了撬动他理智的杠杆。
殷晋尧似乎也发现了这根杠杆。
每隔三天会来看他一次,跟他说话,喂他吃喝,然后静静等着他低头,他服软,他求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有等到也没关系,他悄悄离开,然后又等上三天。
对于驯服他,殷晋尧有的是耐心跟时间。
可他呢,这一次次的上岸沉水,他还能坚持多少回。
他越发恐惧,恐惧失去根本的坚持,失去他的自尊,失去他的人格,彻底如殷晋尧所愿沦为他的东西。
可他不是物品,他是人,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他不甘心,不甘心!
但好可怕,黑暗好可怕,安静好可怕,什么都好可怕……
他忽然想起齐少聪曾经刑讯过的一个内奸,跟他一样,也是用这种剥夺五感的刑罚,那会他坚持了多久,十天?半个月?不,好像才七天,他就痛哭流涕地求饶认罪。
那他呢?
现在过了多少天了。
他还能,坚持多少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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