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责。到后来一言不合竟然发展成了全伍行。打斗中还有不少人落水,着实叫人看了直皱眉头。
景衍微蹙了眉,对沧海和无涯说:“去看看。大过节的别扰了大家的心情。”
沧海无涯应了声“喏”,于是运起轻功飞身而起,如两只燕子般轻巧的掠过水面,飞到那两艘画舫上去了。
一番呵斥和打斗后,这两艘船上的人全都老实了。然后各自把正在水里挣扎的人给捞上来。
沧海无涯又飞了回来,说这两家正是前几天在京城打架斗殴的,那个纨绔子弟的家族。
因为各自的孩子挨了板子被罚去挖河道,心情郁闷,所以趁着过节出来游湖,想散散心。
没成想冤家路窄,竟然正好碰上了对头家的画舫,这才打了起来。
景衍斥道,若是再打架就全部去陪那两个纨绔子挖河道去吧!ωSZWω㈧.NēΤ
两艘画舫上的人,做梦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陛下。
而且打架的事情,还让陛下看了个正着,魂儿都快吓掉了。于是匆匆的行了礼,请了罪,赶忙让家丁把船给划走了。
刚打发走两个不省心的,景衍和蒋禹清便敏锐地感觉到自己所乘的画舫,船底下有些不对劲。
两人神识一扫,竟发现,船底下有两个黑衣人。正拿着家伙什在凿船底。
于是不动声色的对几个侍卫使了个眼色,伸出食指,指了指船底下。
侍卫们少懂,吆,这是又有送菜的来了。
沧海无涯,有为无名立即分作两队,从船的两头悄悄的潜下了水。其他的家人们仍然一无所知。
然而,离的蒋禹清和景衍最近的蒋文渊,还是发现了他隐晦的动作。于是靠过来悄声的问女婿:“怎么了?”
景衍摇了摇头低声说:“岳父不必担心,不过是两只水耗子罢了。”
蒋文渊一听便放了心。女儿女婿的本事他是知道的。两只普通的水耗子而已,完全不必放在心上。
想来,他们这些年来东征西讨的,灭了那么多个小国。各国难保不会有些未清缴干净的余孽,人家报复刺杀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因此,只是叮嘱他们务必要注意安全。
四卫下水没一会儿就上来了,冲景衍和蒋禹清抱点了下头:“水耗子已除,爷和夫人且安心游玩。”
景衍点了头“辛苦,赶紧下去把身上的水弄干吧。”一场危险就这么消弥于无形之中。
众人乘兴而来,即兴而归。
回程的路上,随处可见同行而归的马车,街道两边还有许多人在放烟花。
绚烂的烟火,照亮了小孩儿欢快的笑脸。有词云:“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中秋过后各自忙碌。
沧海来报,前天晚上的黑衣人有眉目了,并非是众人所想的他国余孽。而是从前贩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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