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划过,笑着看向盛知行:“那盛叔您先忙,我改天去家里看您。”
盛知行颔首:“好。”
言落告辞离开,走到办公室门口,他脚步忽地一顿,转头看向盛望舒,唇角噙着抹笑:“月亮,那件事儿就这么说定了。”
“……”什么事儿就说定了?他们说什么事儿了?
盛望舒腹诽着,朝他扬起一个天衣无缝的职业笑容:“好。”
—
盛望舒和盛知行单独吃了晚饭才回家。
开车进车库,她减慢了速度朝着自己的停车位开过去,远远看见停车位那立着一道修长的身影。
车灯照过去,是言落。
盛望舒怔楞一瞬,唇角微微向上翘起来。
言落从停车位上离开,走到一边,让盛望舒把车开进去。
盛望舒熄了火,却没急着下车,她降下驾驶座的车窗,朝外面看过去。
“你在这里做什么?”
言落走过来,闲闲站在车门边,低头看着她,“等你。”
盛望舒:“你怎么知道我这个时候回来?”
言落笑了笑:“算了下时间感觉差不多了。”
好像从以前起就是这样,他总能对她的事情“料事如神”,像是有什么特异功能一般。
现在盛望舒明白了,那个特异功能名之为用心。
她冲他皱了皱鼻子,笑了,正要再说话,眼前视线忽地一黯。
言落俯身,隔着敞开的车窗,亲上了她那因为微微皱起而显得俏皮的鼻尖。
清浅的一个碰触,他的唇随即向下,落在她柔软的上唇。
似有若无地轻吮了下,他低喃:“我做事喜欢有始有终。”
“下午没亲完,现在补上。”
鼻息之间满是男人身上令人安心的檀木香味,盛望舒手指下意识地揪紧了他的领口,张了张嘴,想要抗议。
却在下一秒,被他趁虚而入,用舌尖撬开了牙关。
这个吻动情而漫长,结束时,两人都有些气喘。
盛望舒面颊发烫,眼睛里亮晶晶的像含着水光。
她嗔怪地瞪他一眼,升起车窗,下了车。
两人面对面站着,盛望舒理了理脸颊边的碎发,对他摆摆手:“人已经等到了,你可以走了。”
言落静静地垂睨着她,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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