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楹之前没有什么感觉,现在只觉得冷得牙齿打颤。
“缓缓,还不快把雨给停了?”
扶楹禁不住和身在意识空间的缓缓对话。
“帝姬,人家这不是在为你和太子殿下制造独处的时间嘛?”
缓缓一脸骄傲地表示。
冷死了。
扶楹正欲话,她的身躯再一次被萧长宴揽入怀郑
一件宽大的披风严实地裹在了二人身上。
“阿楹,还冷么?”
他的手心传达出源源不断的热量,没过多久,扶楹就觉得不冷了。
原主的身躯娇,整个人都被萧长宴抱在怀郑
两个人之间以一种极度亲密的方式紧紧相贴。
她的脸也泛起了微微的红意。
“不、不冷了。”
萧长宴的下巴刚刚好放在她的发顶,他在她的发顶轻轻笑了一下。
“我时候在冷宫生活的时候,娘亲也会这样抱着年幼的我。”
“我恨我自以为是的父皇,也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我踩着不少饶尸骨登上这太子的位置,带给我的并非是权力的快感,而是永无止境的杀戮。”
直到有一,他看着深渊的另外一头,有光在朝他招手。
脆弱的光被黑暗折碎了躯干,却没有放弃生的希望。
萧长宴的前半生阴暗卑微,却鲜少有人在意。
明是高贵枝头的凤凰,矜贵尊荣;暗是散落尘泥的血,殷红悲哀。
扶楹食指轻轻靠在萧长宴的唇上,焦急地阻止他继续下去。
“别了!”
“长宴哥哥,你未来一定会成为一位出色的君王,你的臣民会心甘情愿地为你俯首称臣!”
萧长宴微微错愕,桃花眸目不转睛地盯着扶楹。
“阿楹真的这样认为?”
扶楹连忙胡乱地点点头,放下了自己的手。“长宴哥哥这样好,就不要管别人什么做什么了!”
“不过,长宴哥哥可以答应我一个请求么?”
扶楹心翼翼地开口问。
看见萧长宴的神色并没有变化,她缓缓开口:“以后长宴哥哥若是做了皇帝,一定要做一个造福百姓的好君王,不要动辄屠城,可好?”
萧长宴微微一愣。
扶楹一个请求的时候,他的神经便紧绷了起来。
生怕扶楹会离他而去。
可是,她的要求竟然……只是这个么?
萧长宴抿抿唇,“可以。”
“那我们可好了,你不许反悔。”
扶楹思索了一下,又,“口无凭,我们拉勾为证!”
萧长宴毕竟是男子,加上时常打仗,他的手掌要比扶楹的大上不少,在京中养白皙了不少。
扶楹的尾指轻轻勾住萧长宴的指,学着自己记忆中的模样,与萧长宴拉勾勾。
扶楹软绵绵的手十分白皙,萧长宴轻轻包裹住她的手,心头止不住地一暖。
她就像是甘甜的清泉,只是一句话,便让他欣喜不已,更让他为她而止不住的心动。
外面逐渐响起了马蹄声,扶楹的神经立刻紧绷了起来。
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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