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不禁。
她还记得苏易的问题,又将话题拉了回来,开始答疑:“你们这些小家伙都生活在都市,不懂蛊,也实属正常。蛊之一道,在我看来,其核心在于原始野性,在于‘生存和进化’。”
“生存和进化?”苏易闻言,眼神一凛。
再一次地,他联想到了覆象。
当初的覆象就是野性之兽,其伴生异能“专杀”,就是形态上的千变万化,适应各种情况。
“世上一切生灵,其最原始的渴望,就是生存。”阿兰神情从容,耐心解释,“毒虫等物,它们更原始,更缺少智慧,更恶毒,凶性更重。故而,将它们汇聚在一起,对‘生’的原始渴望会让它们厮杀,最终成就为蛊。”
……
她不断描述,详略得当,且每每能直切要害。
苏易静静听着,只感觉眼前女子在自己面前越来越高大,如同一座高山,只能仰望,不可攀登。
仅仅是这天为盖,地为庐的一堂授课,就令他收获无穷。
甚至,浑天道猿那一记斡旋日月拿千山的“画龙”,苏易也有了些许感悟。
画龙的龙群,以规则扭曲倾轧,局限于方寸之间,同样有几分“蛊”的门道在其中。这一式扭曲后的画龙,将会相当可怕!
“或许,阿兰大师还能替我解答其他疑惑?”
念及于此,在听完课后,苏易又询问了其他问题。
其一,就是自己在千秋纪的伴生异能,“重演春秋”的进阶道路。
重演春秋的春秋大义,他是真没看出,其中还有何提升空间……
“春秋?”看着苏易认真求教的表情,阿兰也有些为难,“那些春秋的大道理,我可一窍不通……我感觉,春秋就是一群人在自相残杀,杀来杀去,没什么道理可言。”
她心中尴尬。
自己虽然是七品,但术业有专攻,擅长的是各种毒虫,你小子问“春秋”?那不是问道于盲吗?
殊不料,苏易闻言,却是虎躯一震,双眼暴射精芒:“没什么道理?阿兰大师,你的意思是,——春秋无义战?我明白,我明白了!”
你小子明白什么了?
阿兰一脸懵逼:我就随口一说,你怎么跟得道了似的?
于是,苏易再问问题,认真求教。
这次,则是关于“纪元拂晓”的。
阿兰不敢乱说了,怕这小子胡乱脑补,走火入魔弄出个好歹来……
“没听过一句话吗?姜是老的辣……”她认真地给建议,道,“伱看我,我这么年轻,所懂实在有限。像这种问题,应该问火种组织那些头发花白的前辈。”
“前辈?”苏易眼神一动,失声道,“意思是,纪元拂晓的时光,除了向后,还能溯源返祖?”
他大为震撼。
苏易起身,深深鞠了一躬:“都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阿兰大师,我受教了。”
阿兰维持着大师风度,心中则在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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