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寄来的信里说,说让她往家里寄五十块钱给她侄子交学费。
“咋可能,咱不是写信都朝他们要钱了吗,他们这次来还给了咱六十,都明白咱是啥态度了,咋可能还这样干”
王翠芬反驳着周老抠。
猫蛋也好奇。
赵玉兰的爹娘咋可能这样容易的还钱,他们要了一个还想要俩,要了俩,还想要仨,想从他们手里扣钱,比登天还难,没撒泼,没耍赖,就这样主动的还了六十块钱
这里面肯定是赵玉兰搞的鬼,赵玉兰的爹娘压根就不知道她爷奶让他们还钱的事。
他们这次来,恐怕不止打秋风这么简单,当初她爷奶给他们寄的那封信,他们应该还没收到就坐上火车过来了。
屋外的周向北被赵二狗拍的心里舒坦的很,回屋的时候,也不再打赵玉兰了。
抱着被子的赵玉兰愣是一晚上都没合眼,生怕周向北趁她睡着的时候,再掐她,她蜷缩在周向北身边,连动都不敢动。
第二天的时候,她半边身子都麻的动不了了。
“你说说你,你昨个那事咋没和他说啊”
刘二芳抱怨着赵二狗。
赵二狗穿着他的粗布褂子,趿拉着露脚指头,底磨的洞都出来的烂布鞋,垂头耷脑的蹲在铺盖旁边。
“俺张不开那个嘴,俺不想让俺姐夫以为俺是有事求他,才巴结他嘞,等过两天再和他说吧。”
“等啥等,你就是没出息的孬种,他是你亲姐夫,你有啥张不开嘴嘞”
刘二芳疾言厉色的拧着赵二狗,帘子另外一边的赵老根咳嗽了几声,刘二芳才收敛了些。
“俺看这事还是和恁二姐说吧,让恁二姐和恁二姐夫说,二狗,把恁二姐给俺喊过来。”
赵老根眼角挂着眼屎,胡子拉碴的,乱糟糟如同鸡窝似的头发上,有一两个虱子在爬,他一张嘴,一口的黄牙,嘴里的那味能熏死蟑螂。
怪不得刘盼娣说啥都不和他一个被窝了。
“俺二姐做好饭后,说去食堂上班去了。”
赵二狗出去撒尿,正好撞见他二姐,那个时候天刚刚亮。
“恁二姐不是给人扫厕所的吗咋又去食堂上班去了”
赵老根纳闷的很。
“啥呀,咱都弄错了,也没想起来问问俺二姐,俺二姐的正经工作是在食堂上班嘞,扫厕所,那是她那个见不得她好的婆婆,做的妖,非逼着俺二姐丢下她的正经工作不干,去帮人扫厕所。”
赵二狗撩开布帘子,蹲了过来,提起他姐夫的这个娘,就一脸的火气,他姐夫这样好,就他那个娘,真不是个东西。
“啥恁二姐的婆婆咋恁孬啊,不过,恁二姐这个工作好啊,在食堂,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嘞,说出去还体面的慌,这个工作好。”
赵老根看了一眼儿子赵二狗,对闺女食堂的工作有了想法。
“爹,你不会是想让二姐把这个工作让给俺吧”
赵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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