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路上遇见了人不要说话,只管走便是,但步子要慢些、从容些,免得叫他人生疑。”
曲默点头应了,脱了上身唯一的囚服,便要将卓尔桑递过来的衣裳套在身上。
燕贞虽对曲默没什么意思,但毕竟曲默那张脸生得过于俊俏了,燕贞又好此道,这样一个美少年半裸着在他面前,他还是要看几眼揩揩油的。
然而燕贞眼角余光瞥到曲默的后背时,却心中一惊,连忙道:“卓尔桑,你先出去。”而后思量片刻,这才旁敲侧击,小声问曲默:“你背上的是有甚么东西么?”
曲默像是不甚在意,随口应道:“王爷是说那片白的?我也不太清楚,父亲说是我小时候生了一场大病,请苗疆那边的人给治好的,后来便一直有了。”
燕贞眯了眯眼,轻声问道:“你说的父亲是指镇北大将军……还是曲鉴卿?”
“后者。”
燕贞压下心中狐疑,岔开话头,笑道:“曲相真是个慈父。”
言谈间,曲默已穿戴完毕,卓尔桑最后又递给他一件深色的披风,曲默穿上后再将披风上的兜帽盖在头上,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在这昏黑的夜色中便难辨面目。
燕贞拾起茅草上曲默的囚服坎肩,套在身上,叹道:“本王还是头一回穿成这样,如若被那些跟本王好过的小倌情儿们瞧见了,也不知他们会作何感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曲默咳了一嗓子,道:“那……真是委屈王爷了……”
卓尔桑在门外催促道:“恩人,再不走等轮值的人换了班,便来不及了。”
燕贞一指将靠在墙角的拐杖:“记得到王府来还,本王这拐杖花大价钱做的。”
曲默拱手一长揖:“多谢。”便由卓尔桑扶着走了,看那走路时跛脚的模样,倒是比燕贞这个真瘸子还要像上三分。
邱绪见曲默走了,将要躺回草席上,便听得燕贞喊他:“邱绪,别睡。”
邱绪翻身起来,没好气道:“你又喊我做甚?!”
燕贞道:“没什么,就是夜里孤枕难眠,想找个人说说话。”
邱绪满面嫌恶:“那日在画舫初见,我还当你是个情趣高雅之人,怎得现如今愈发不堪了。你们喜欢男子的……说话都这么恶心人么?”
燕贞倒也不恼,只道:“单单我是这样罢了,你怎好一棒子打死所有的?再者说我堂堂一个大燕王爷,还不能有几个异于常人的癖好了?”
“你有理,我甘拜下风。”邱绪深觉燕贞此人病的不轻。
燕贞长眉轻挑,嘴角挂上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他搓了一堆茅草铺在铁栏旁的地上,大有与邱绪促膝长谈的意思,“你表字叫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邱绪道:“别了吧,仁亲王殿下是个清风明月的斯文人,兼之身份尊贵,在下实在高攀不起。”
燕贞轻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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