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
到了盛家的楼下,晏珩山靠在车门上,点着烟望着温郁上楼。
一个中年男人拎着一大袋东西走过来,停在不晏珩山面前。
“晏先生,你怎么在这里?”盛容惊喜道。
晏珩山掐烟,“送温郁回来。”
刚迈上一层台阶的温郁紧张地返回,“……盛叔叔……”
盛容有些急道:“你这孩子,晏先生送你回来,你就让人家站在外面,也不说请他上去坐坐。”
“小孩子不懂事,正好盛怀乐出院了,今天晚上打算多做一些菜,要是晏先生不介意的话,一起吃吧。”
“怀乐的病还多亏了您,您菩萨心肠,以后一定有好报的。”
盛怀乐的好转让盛容面貌精神了许多,虽然还是满头白发,看着却不那么颓丧了,他热情而又感恩地望着晏珩山。
这几天有些忙,晏珩山是打算过几天带着礼物来温郁的家人的,便平和地推拒。
温郁听他拒绝,偷偷地松了一口气。
他担忧盛容和盛怀谦发现他和晏珩山的关系。
而盛容却执意。
到底没抵过这样的热情,同时也想知道温郁在忧心忡忡什么,晏珩山点头。
礼数不能少的,他给陈修明发短讯,让他送贵重的礼物过来,
正在看电视的盛怀乐听见敲门声,赶紧去开门,看见温郁瞬间笑起来,要扑到温郁的怀里,然而动作却因为温郁身后那个高大严肃的男人而止住。
盛怀乐知道他是谁,不论是爸爸还是哥哥都告诉过他,这是救过他命的男人,要一辈子感恩,可盛怀乐却很害怕他,原本活泼可爱的他忽然变成了内向不爱讲话的小孩子。
盛容只能对着晏珩山不停地道歉。
晏珩山不甚在意。
盛容去厨房里洗菜做饭,盛怀乐因为害怕晏珩山,便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盛容,盛容让温郁带晏珩山在房子里看看。
上次来都被血吸引目光了,晏珩山没多少注意力分给房子的构造,现在看来这房子虽然简陋,却是整洁的,不因贫穷而自暴自弃。
“带我去你房间看看。”
“太,乱了。”温郁垂眼,紧张地绞手指。
“没关系。”
过了一会儿,温郁才慢慢地挪动步子,然后打开了自己的房门。
客厅里面只是贴得那种廉价的地板纸,卧室里面确实光滑的地板,墙壁也是洁白的,只有一张大床,被褥铺得极厚,一张桌子靠着窗户放着,上面摆满了教科书。
其实只是看看自己住过的房间而已,温郁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难为情,那种感觉像是扒开自己的衣服给晏珩山看,将自己过往所有的一切都赤条条地袒露出来。
又忽地看见自己贴身的衣服挂在外面,耳根子一下子红透了,慌忙过去藏起来。
“可以,走了吗?”
“我还没有看够。”晏珩山走进来,指着桌子上的瓶罐问,“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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