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百褶短裙,裙裾上一寸寸皱褶,用一条深紫织锦腰带束住盈盈一握的腰肢。将乌黑的秀发编成一个个俏皮的小辫子,仅插了一枚桃花簪。素面朝天,清新淡雅,豪情胸怀展露的淋淋尽致。那雪足上穿着小巧雪虹鞋,皓白手腕挂银圈。未施粉黛,清新动人,如出水芙蓉,夏日荷花。
记得在现代有古书记载,苗民“其椎髻向脑,扎以青帕,下穿大裤,上衣齐腰,外罩旄衫,衫挂背羊皮一方。”绥宁“苗民不冠不履,男妇俱左袵佩刀。男子头插雉尾,身穿短袄,胸背两臂俱花绣。妇女头髻,偏挽右傍,顶上插一银牌为饰,上衣齐腰,亦俱花绣。男妇下截止穿长裤一条。冬夏跣足”。
这种一看,听雪的穿着类似于苗疆女子。
那天叶零落穿的她的衣服,是她最正常的一件。
“我的不好看,你这一身白布,又好看到哪儿去!”
听雪被沉渊说的有些底气不足,她也觉得自己的品位和别人的不一样,但是……不这样穿,会让她觉得更奇怪。
“白布?!”
沉渊听见听雪说他的一身白布,心里顿时就不忿儿了!一只手提起柔滑的衣料,一只手指着听雪,让她瞪大眼睛仔细看:
“瞪大你的小眼睛,看清楚,这可是我从夙王府给阿姐拿手帕时,顺带拿来的天蚕雪丝,千金难求的!”
叶零落抬眸看向沉渊,微微皱眉:“夙暮痕?你什么时候和他这么熟了?”
话说,夙暮痕什么时候走的?
这人还真是什么事都由着自己性子来,竟然不给北楚皇说一声就自己一个人回去了。而且,北楚皇和其他人竟然对比一点也不惊讶,看来,这是他一贯的做法!
“夙王啊……”
一提起夙暮痕,沉渊眸子里直冒崇拜的火花:“我对他熟,但是……”
说到这里,他的语气有些苦闷:“他对我不熟!”
听雪忽然笑了,表情怪异的看着沉渊:“看你这样子,不会,不会……你喜欢……”听雪说的很直白:
“……男人啊?”
叶零落也认真的看着他的反应,其实,不知听雪这么怀疑,她也怀疑过沉渊是不是对夙暮痕一见钟情了。
感觉到两人惊讶有好奇的视线,沉渊一向堪比城墙厚的脸,竟然红了!
随机又恢复如常,好像听雪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一样,气急败坏的说:
“瞎说什么啊!老子喜欢的是女人,女人!女人,你懂吗?女人!”
好想怕叶零落和听雪不信似的,沉渊接连说了好几个女人。
看了他急的快要蹦起来的样子,叶零落和听雪直直的视线转眼就不在意的转移,说的话更是云淡风轻。
和沉渊气急败坏的脸相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哦,女人啊。”
这气定神闲的语气,好像从来都有没有怀疑和好奇过。
一时间,沉渊被噎
请收藏:https://m.bise.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