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过纱窗,落下一地皎洁。
客厅沙发上,谢钦的衣裳被一一剥落。
两人坦诚相见。
肌肤相贴,身体的温度,暖了初来时空气中的寒凉。
不知何时,程杏攀在了谢钦的怀里。
掌下肌肉鼓胀滚烫,壁垒分明,蓄势待发。
他垂头吻来,叫程杏情不自禁软了身子。
可来时的那股惧怕惶恐,又始终压在她心底,让她不敢彻底沉浸其中。
因此,当谢钦红了眼,贴着她耳垂吐出恶劣的话时,程杏便骤然从沉浸中醒来。
“来。”
他咬着她耳垂上的红痣,嗓音低哑又性感。
汗水从谢钦额角沿着轮廓分明的脸颊,滴落到程杏的身上。
热度惊人。
烫的程杏忍不住哭了。
而谢钦还在用沉静目光,无言催促。
“谢医生,我,我有点怕。”程杏杏眸含泪,小声哭求着,“再等一会儿行不行?”
谢钦一语不发抬起手,箍住了程杏细腰。
他算是看出来了,指望程杏,还不如指望她别有小心思。
既然她不领情,就别怪他心狠手辣。
程杏的哭泣声刚出口就被堵住。
雪莲香气裹着凶狠袭来,攻城略地,如入无人之境。
程杏最后,被拉着一起陷入深渊。
迷失其中。
人体的承受是有极限的。
谢钦除外。
他这次存心放开自己,也不再如以前那样,虽最初渴求无度,但最后也会顾虑到程杏的身体,有所收敛。
今晚,他行事毫无顾忌。
只贪图自己爽快。
根本不管程杏死活。
再者,他是医生,她便想死,也死不了。
到后面,程杏连哭都哭不出声,只睁着朦胧的泪眼,昂着细细的脖子勉强呼吸。
谢钦!
真是疯了!
男人骨子里的闷骚狂野彻底释放。
没了衣裳做遮掩,也似没了束缚枷锁的野兽。
他将程杏圈进在身下,牢牢握着她的细腰让她退无可退,动弹不得。
及至后来。
死去。
又活来。
月亮落下。
晨曦的微光从窗户缝隙,漏在谢钦精致的下颌上。
他一夜未睡,俊美的脸庞微微汗湿,薄唇噙着餍足后的慵懒。
程杏躺在床上,双眸早就失去了神采。
那张鹅蛋脸苍白得近乎透明,粉唇也淡得毫无血色。
她细瘦的身子格外娇软,柔韧性得天独厚,异于常人。
却更好地方便了谢钦施为。
谢钦掀眸瞥一眼墙上的时钟,眼看就快到上班时间,他才心满意足的松开了程杏。
去了浴室。
等洗漱完,时钟恰好走到八点。
他换上一袭高定西装,慢条斯理系上领带,戴上金丝眼镜,便从昨夜贪婪无度,只知索取的噬人猛兽,成了白日里清冷淡漠,优雅矜贵的谢医生。
……
市医院。
谢钦在坐诊前,去了院长办公室。
等南城妇科综合医院建好,他就要从市医院离职了,今日提前过来打声招呼。
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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