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不耐烦。这种延迟对他来说就是折磨。
肖掬月这才看向哥哥的眉骨,其实他一进门,她就发现了。她没有过多的惊讶和心痛的表情,而是淡淡地盯着他的伤口问:“你……去找方凯了?”
“啊?谁告诉你的?”肖掬阳挑眉,眯起眼看着她。她不会是在他的手机里也装上了跟踪器吧!他之前想的那些个答案竟然都不是答案了。
肖掬月嘴角一弯,指了指他的眉骨:“那道彩告诉我的。”
她不关心?还指着它轻描淡写地谈论?他的眼色沉了又沉,那墨眉也皱了皱,很不满意她的表现。
她一笑,起身,去拿医药箱。
“哥,过来。”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柔声喊他。
她的声音绵绵的,让他不由得干了喉咙,鬼使神差地便走了过去:“不用,划了下罢了。”
口是心非,让他自己都觉得麻酥酥的。这不就是他希望的吗?好像是想引起她的注意,却又不想让她担心。
她用酒精棉洗净了他干涸的血,他连吭都没吭一声。然后又贴上了创可贴。
他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她,看她纤细的手,忙碌的在他的眼前。嘴角一直是弯弯的,温柔得像个小媳妇。他的心里便装满了幸福。
“为什么不问他有没有受伤?”他的眼里满是审视,想要看清她的心。
肖掬月的笑大了些,看着他乖乖地问:“那,他有没有受伤?”
这样子没心没肺,问得一点儿诚意都没有。
“你是不是不知道哥是玩散打出身的。”肖掬阳不悦她的心不在焉。其实,她不关心方凯,他是应该开心的,可是,她的这种玩世不恭的态度,让他有些捉摸不透。
“呵。”她笑,浅浅的酒窝表了出来。“在美国的时候,不就见识过哥哥的厉害嘛。”
那一年,她十三岁,跟他一起去一家PUB。他说要谈生意,因为怕她在家里害怕,便把她安置在一间包间,找了个PUB的一位姐姐帮忙照看。
她其实不想跟着去的,想要自己在家里,但是他说会挺晚的,便也就跟着去了。她从来不管他去什么地方,他带着她,她就自顾自的跟着。
那天,她中途上洗手间,回来路上不小心碰洒了一位客人的酒杯。那客人喝得有些高,便不依不饶。又看肖掬月是未成年人,还是个东方女孩,以为她是陪酒的,便要染指。
肖掬月也是在那个时候才知道哥哥有多么能打。他一个人把他们十几个人打得趴在地上。PUB老板出面求情,他才罢手。而后,嚣张地带着她离开了。
后来,她才知道,他那天的生意没有谈成,损失了几个亿。这还是几年后,听他无意当中提起的。那个抓着她的美国男人,被他打残废了。
他那时的愤怒的模样,她现在还记忆犹新。
那天晚上,她回到家里还一直在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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