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博第达喇首领考虑的如何?”
“你们既然擒住了我,要杀便杀,要剐便剐,何必说这些废话!”
“宋洲与科尔沁并无解不开的世仇,如果非要打出个你死我活,我们深入各部驻地的奇兵,完全可以将那些部民斩草除根。”
“如此说来,我还得感激你们?”
“长博第达喇首领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死,难道部落的生死,你也不在乎吗?”
“阁下是什么意思?”
“首领面对我宋洲的堡垒与铁龙车可有破敌之策?”
“没有又如何?”
“既没有,那将来我宋洲的堡垒与铁龙车铺设到草原时,科尔沁部又该如何抵抗?既无法抵抗,长博第达喇首领为何现在不替手下的族人寻找一条生存之路?”
“阁下所说的生存之路,难道就是唯宋洲之命是从。”
“从元顺帝退出大都到瓦剌首领也先统一草原,这一时期,科尔沁哈萨尔后王家族听命于瓦剌;等达延汗一统草原,科尔沁部又听命于檬古汗权;达延汗死后至今,科尔沁部虽然不断壮大,但仍然听命于黄金家族一系,科尔沁的从前便是如此,难道将来不会如此?”
见长博第达喇不再言语,游说之人,告退离开。
帐外安静了片刻,又有人走了进来:“兄长,是我!”
“次诺扪达喇,你也被?”长博第达喇看了眼来人,长叹一声,颓然坐下。
次诺扪达喇劝道:“兄长何必唉声叹气,事已至此,当想出应对之法,方为正途。”
“你如今也成了宋洲人的说客?”长博第达喇略带讥讽道。
次诺扪达喇无奈道:“兄长,要做说客的不是我,而是各部首领。宋洲人出奇兵,抓了各部首领的亲眷。他们现在都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要兄长出面,与宋洲人交涉,释放亲人。”
“这些人,哎……”长博第达喇不知该说些什么。
半个月后。
赶在大雪未下之前,科尔沁部与宋洲于伊克唐噶哩坡刑白马乌牛,双方搞了个约盟仪式,科尔沁向宋洲臣服,永不背叛。
科尔沁、杜尔伯特、郭尔罗斯、扎赉特、阿鲁科尔沁等诸部首领都有参加,宋洲是以骑兵师师长胡西廉与前线副总指挥蒋勇为代表,出席了约盟活动。
科尔沁的誓言为:宋洲、科尔沁,为了和睦相处,为天刑白马,为地刑乌牛,一碗盛酒,一碗盛会血,一碗盛白骨,各说传言,告誓天地。科尔沁若不践盟言,不与宋洲和善,除了原有的赏赐和互市贸易外,与其他部落秘密结盟,背叛现有盟约,则天地鉴谴科尔沁诺颜与各部首领,殃及罪孽,生命变短,像此血出而而死,被埋于地下,像此骨变为白骨。如遵行向天地告誓的誓言,天地垂佑,寿命延长,愿子孙千古享受太平。
宋洲誓言为:宋洲、科尔沁,为了和睦相处,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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