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车一步一步靠近城门。
“快顶不住了!”城门内,数十个兵卒靠着门板死挡被凿的城门。
咚!
每一声撞击,都有些兵卒被震得眼框积血,耳洞发瞑。又有兵卒时而口中淬出胸腔喷发的热血,后方依旧有兵卒接着顶上。
摪
城门内刹时响起道道拔剑的声音,数百名死士目如鹰狼,紧握刚出鞘的长剑,死死盯着似要被震开的城门。
“放箭!”
云梯兵正欲越过壕沟,城上弓箭手再次向下射出道道箭羽,只是衡阳军虽有人应声倒地,后方却有兵卒继抗云梯冲锋,毫无退散之意。
正当杨师幡担忧城门将要失陷时,廖简突然惊声“张文表靠城了!”
呼!呼!呼!
张文表周身突然围起一股盾兵,仗着兵盾坚固,肆无忌惮的列马靠前,挑衅的看着城上的守军。
“取我长弓来,给这杨师幡,送份大礼。”张文表话音刚落,后方有一兵卒立刻奉上三寸之长的百石弓。
张文表又在弓头上穿入一巾帕,抬手对着杨师幡拉起长弓。
嗖!
箭羽刹时射向城上,杨师幡并未惊慌,只一个侧身躲过箭锋,随后右手紧紧抓住射来的箭身,取出被箭锋穿叉的巾帕。
“上面写的什么?这张文表什么意思?”廖简趴下半刻,随即起身凑向杨师幡手中的巾帕。
却见巾帕上写着赫然两个大字“朗州”
只看了一眼,杨师幡,廖简便会了意,张文表分明是知道了长沙府是一座假都,并且已经兵分一路去杀武平幼主周保权了。
“醴陵...不能守了!”
武平北境,三江口
“父亲,武平的南北二军已经打起来了,我们何时出兵南下。”此时的荆州军兵马副使,也就是林仁肇的儿子林彦言辞和正而询。
且说,这个时候林仁肇从长沙府返回三江口已经多日,至于为何和谈之后李煜便远程遥控他,让他切勿参战,他也是难以理解的。
不过,上次在南平被李煜一顿骂,他也老实了不少,没等到李煜的指示,他现在也是不敢轻举妄动。
只是李煜这一次传来的指示,让他完全不能理解,打了二十多年的仗,还从没见过这种打法。
“圣上说...让我们从三江口西进,去蜀国边境的夔州待战。”
“夔州?为何要去蜀国边境,难不成,让我们去主动攻打蜀国?”林彦微微俯首,略有疑惑的再次询道。
“不,不是西蜀国,圣上说...夔州边界的巴东关,会有兵马南下入武平,让我们在那里等着,等到谁,就打谁。”林仁肇若有所思,手抚长须缓缓言出。
“蜀国孟昶一直没有出兵的动向,那...圣上这是要我们去截谁?难不成...”林彦只端着下巴开始分析,不再发问反驳。
“若为父猜的不错,可能是宋军!”
“宋军?原来如此,圣上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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