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楼中看见的动作。
女人的脸颊上不住涌上了红晕,几乎就被被触碰的那一瞬,她的腰间一软,整个人差点都要瘫在了椅背上,气息沉重了些。
可顽劣的孩子仍旧像是寻到好玩儿事物一般玩弄着她的耳垂,边玩儿边坦[dang]地问她一些羞耻的话,听得清萱都抿着唇瓣偏过了头,有些受不住这样的挑.逗。
“……阿和……别闹。”
她阖了阖眸,伸手拍了拍小正神的屁股,但许是太过无力,这点儿动作倒更像是抚摸了。
“你摸我……”
清和愣了下,下意识扭了扭身子,松开女人的耳垂,垂眸朝着身后下方看了眼,随后眨了眨眼睛,启唇出了声。
“阿和。”
清萱连忙抬起指尖捂住了她的嘴,止住了这孩子将要脱[kou]的两个字。
小正神无辜地睁着眸子看她,好似不太明白她为何反应这般大。
清和有些不满地抬手捉住她的指尖,将之扯了下来:“你不是我的妻子吗?花楼里的人都能这么做,为什么我就不能对你做?”
“……这不一样。”
花楼中的不过是些皮[rou][jiao]易,怎能与爱人间的情.事相比?
清萱看着这孩子不解而纯然的眼神,心中一顿,第一次对小正神露出肃然的神[se],慢慢地教她:“这种事情只能与心悦之人去做,花楼里的那些大多都是床榻[jiao]易、为旁人所不齿。”
“但是他们就没有心悦的人吗?”
清和从她的嘴里捕捉到了一个于自己而言有些陌生的词语,歪了歪脑袋,着重地道了出来。
清萱沉吟了片刻:“或许也有吧,但他们与不同的人做这样的事情便只是为了生计,而无关于情爱。”
那些歌舞伎大多是些冥界里没有身份的流落至此的小族,为了生存下去而不得不出卖自己的身体。
或许他们也有属于自己的爱情和放在心尖上的爱慕之人,但爱的基础就是忠诚和尊重,他们与不同的数不清的人行床榻之事就定不是出于心中的情爱了。
“阿和知道[ri]后只能与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情便行,不可、也不必学花楼中那些人。”
“但是阿萱不是我的妻子吗?”
“书上说妻子就是自己喜欢的人,那我就应该喜欢阿萱了,又为何不能对阿萱做这种事情?”
小正神有些不依不饶地追问她。
清萱一时间被这喜欢二字触动了心弦,几乎都不愿去纠正清和的错误认识,只恨不得要让懵懂单纯的姑娘一直这样以为下去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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