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爷这儿被表姑娘咬破掉一大块儿皮?”
“而且啊,爷那下巴,也是姑娘撞的,手背上也全是血印子,还有后脖颈,刚才上去换茶的时候还疼的直嘶溜呢…”
承德叽里呱啦的一顿说,承武则始终不搭腔,擦拭着腰间的软剑想,边疆征战数年,何时见过如此出丑的主子爷,但这样,才有人气不是吗?
而清漪院里的秋白可不这么想,她家姑娘这是遭了大罪了,不提唇上的伤,单凭那小腿肚子上的条条红痕,就恨不能自己替了去,怎能这样欺负人呢?
宛白哭红了眼,“这可怎生是好?世子爷如此,咱们也没个地方去讨个说法,难不成就一直这样下去吗?”
俞寄蓉趴在床上,偏着头任由秋白给她涂药,即便很疼,也一声未吐,她何尝不愁呢,只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再忍忍吧,到时候一切都会了断的。
“范氏那儿打听到了什么吗?”
那院的小丫头刚去伺候,说了会儿话也没甚用处,“什么也没有。”
“嗯,看她有那么大的仇意,恐怕会找我的麻烦,不如明日主动出击。”
秋白担心,“姑娘想怎么做?”
女子俏皮一笑,“自然是要套话啊。”
宛白那边出去,很快捧着个镂空长匣子进来,气喘吁吁道,“世子爷送来的首饰,说是姑娘您亲口选的?”
俞寄蓉的脸瞬间通红,手掌攥成拳,脑子里回想起刚才他一边用皮带抽她小腿肚,一边从匣子里拿出来个首饰问她喜爱否,只要她哭出声就是不喜,没哭出声就是喜,如此选出来的…
可恨…
“姑娘?”宛白见她出神,轻声唤句。
“找个锤子都砸了…”留着给她添堵吗?眼不见为净。
自家姑娘鲜少犯魔怔的,秋白欲劝,又听着姑娘道,“拿出去卖了…”
这是恢复些理智,还欲劝,“万一让世子爷知道了?”
咬着银牙吩咐道,“放库房里。”
夜里再次做起噩梦来,巨大的棺椁前,少年从高处冷冷的俯视她,说,“你拿什么来偿命?”
“拿什么?”
尖利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猛然惊醒,拭了下额头上的汗,坐着愣神…
她是自小就被欺负出来的软性,只不过如今靠着那么点儿的自尊心硬撑,对于那个男人,真真打心底害怕和畏惧。
秋白听见声音挂起纱帐,起身将碳火拨红,俯身去瞧,“姑娘又做噩梦了?”
说罢想取手帕给她擦汗,寻了一圈,突然慌慌张张的问,“姑娘今日绣的手帕哪儿去了?”
南冠居中,承德禀报宫中各事,圣上召见朝臣议事后,又召见了德安郡主,诉说一大半日以往是怎么宠爱的她母妃,后提起与裴尧的婚事,打的如意算盘是,用女儿来捆绑住他的势力,永远为于氏江山卖命。
只是,德安郡主也不傻,如此宠爱还只是个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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