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池望着邢越手臂上那印染开的血渍,若是不管他,会不会失血过多而嗝屁?
含风跟度雁见姜大小姐虽扶起爷来,脸色却一点也不好看,唯恐她真的就这么走了,爷岂不是内外皆伤?说不定还会直接葬了他们去。
他们着急了,不停劝说姜晚池:“姜大小姐,爷的伤并不轻,不然也不会发热。求姜大小姐替爷包扎。”
“姜大小姐要怪,就怪小的,爷是真的不知此事,更不让小的告诉任何人,是小的瞧着爷太可怜了,这才去找姜大小姐。”
“爷连丫环婆子都不让靠近,他的伤都是自个儿处理的,就上了一点药就歇下了,许久未进食了。”
姜晚池一个头两个大,这是在卖惨吗?可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骗她说邢越快死掉啊,害她又是抱他,又是喊他夫君,她也要脸的好吗?
“我不懂包扎,你们看着办吧。”
含风跟度雁见姜大小姐一软化,立马将药及纱布拿来,在旁指导她替自家主子上药,包扎。
姜晚池忍不住暗骂,踏马的,真拿她当奴婢使唤了,她对她亲爹都没有这么伺候的。
越想越觉得不爽,她手下一重,打结的时候扯得很紧,邢越轻喘了一声,眉头皱得死紧。
含风看着都觉得疼,“姜大小姐,能不能轻一些?”
姜晚池嗯哼一声,松了一点力,快速打完了结就算包扎完了。
“我得回府了。”
邢越多想让她再留一会儿,最好一直留着别走了。她要是没来过,他也不至于这么急切想见她,可她来过了,他就真的再也受不住一个人待着,尤其是这样受伤的时刻,人总归是脆弱的。
可他现在已经没有借口了,再勉强她留下,她一定会更讨厌他。
含风跟度雁岂会看不出自家主子在想什么,他们也不想姜大小姐走,她这一走,爷必定会更加难过,看都看得出来,他有多惦记着姜大小姐。
说来说去,都怪郡主要不是郡主,就不会有退婚一说,姜大小姐就还是准王妃,爷也不必这么暴躁,这么天天受煎熬。
突然,他们想到了一计,应该可以让姜大小姐再多留一会儿。
含风先说:“姜大小姐能不能教小的做那冰镇果子茶?爷受着伤,没有胃口进食,喝一点果子茶刺激一下胃口,人也舒服一些。”
度雁跟着说:“爷伤了手臂一事,王府里除了咱们,就没有别人知道了,也不好宣扬出去。”
“小的即便能伺候爷,但到底是个粗人,就怕越伺候越让爷糟心,更怕让爷的伤势加重。小的恳请姜大小姐留下,就当是看在爷救了侯府上下几十条人命的份上,稍微照料一下爷。”
邢越微垂着头,一双眼可怜巴巴地望着姜晚池,特别像雨天里走丢的小狗勾,等着人领回去,无助得很。
姜晚池还能说什么?侯府上下几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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